她叹了一声。
住对屋,说过话,甚至有什么好吃的还相互会送。
“他还辅导过我家娃功课呢,我家娃还说他比他们老师讲得都好,一遍就明白了。”女人一提到鱼人有滔滔不绝,看得出对鱼人有的印象极好。
只是听愣了乔如意他们,包括行临。
行临看了乔如意一眼,眼神里有询问之意。
乔如意明白他的意思。
要说鱼人有勤奋,她信。自打让他接触西夏文化,他真就是勤勤恳恳,天天书不离手,所以当女人说他书不离手是个文化人,乔如意并不觉得奇怪。
可是,辅导孩子功课?
那孩子可是高中啊,鱼人有能辅导一个高中生功课?
曾经鱼人有跟她说过,因为自小家里穷,他早早就辍学离家出去打工了,别说高中课程,初一的知识能记住都算是不错的了。
总不能发奋图强自学吧?这才分开几天啊,就能让人刮目相看了?
乔如意问女人,“确定是鱼人有辅导您家孩子功课?是不是其他老师,您记错了?”
女人知道鱼人有的名字,摇头,“就是他,不是别的老师。别的老师都挺忙的,白天都不在屋子里,晚上又很晚回来。”
“那……确定是在辅导功课?”
“当然。”女人很肯定,“辅导我家娃功课的时候就在客厅,我都看着呢,错不了。”
乔如意惊讶万分。
陶姜也挺愕然,小声对沈确说,“这还是咱们认识的鱼人有吗?”
行临想了想,问,“您继续说昨晚的事。”
“对对对,我继续说。”
话说昨晚,女人吃过饭简单做了家务后就开始做工了,她这阵子接的是假发手工编织的活,所以家里有不少的假发。
说是假发,实际上都是真的头发,经过手工编织再流入市场。
女人的手工活是出了名的精细,但接假发编织还是头一回。她摸着手里的头发,心里有些发毛,关于假发的传说一则则一桩桩的都往她脑子里跑。
就这样战战兢兢做到了挺晚。
“我当时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是午夜了。”
女人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她先是听见很微弱的动静,一声一声的,由远及近。
那声音怎么形容呢?
很飘渺,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中来。
“后来我听清楚了,你们猜是什么动静?”女人还卖了个小关子,但好在她出于紧绷的状态,没真等着他们猜便告知了答案。
“是驼铃声!”
乔如意一愣,“驼铃声?”
女人点头,“对,拴在骆驼脖子上的那个铃铛声。”她以为乔如意是不知道,还小小普及了一下。
“确定是驼铃声?”行临微微蹙眉。
“当然!我去过大西北,那种铃铛声就是来自骆驼的。”女人十分肯定,“但这里虽然说不是城里吧,但谁家都不养骆驼,所以听见驼铃声我还挺奇怪的。”
等女人确认是驼铃声后,心里的好奇就胜过紧张了。
她放下手里的活,四处寻找驼铃声的来源。
最后找啊找的,她就浑身一哆嗦。
因为她觉得,驼铃声好像就在楼道里,飘飘悠悠的。
就在这时,桌上的假发突然动了。
吓了女人一跳!
她蓦地回头,就见那些假发竟一缕缕的漂浮在空中,跟黑尾巴似的一条条的在空中游走。
女人当时就僵在原地了,想喊,嗓子就像是被一股力量给封禁了似的,光张嘴,喊不出来。
她觉得这是闹鬼了!
果然,假发里藏着冤魂!
这种认知让女人惊慌不已,她后悔了,不该因为这项工作报酬高就不管不顾接来做,报酬高风险也大啊。
正想着呢,就见空中环绕的假发竟纷纷朝着门口方向去了,齐刷刷的,跟一条条丝带,顺着门缝出去了。
女人大骇,这下也能动了,几个快步上前,蹦着高去抓那些假发。
就在刚刚那一瞬,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撞鬼也比穷死要好,如果假发丢了,她不但赚不到钱,而且还要赔偿甲方的损失。
她可不想往外多掏一分钱。
不想,她压根儿就抓不到,连个边儿都碰不到。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假发从门缝里钻走了。
女人一咬牙,伸手就去开门!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鱼人有啊,你们的朋友,就直直地站在门口!”
楼道里黑,但女人一开门,屋子里的光就涌了出去,对面屋情况她看得一清二楚。
当时那一幕有多吓人,女人现在再回忆都觉得后背发凉。
对面屋的房门大敞四开,屋子里没什么光,很暗,鱼人有就站在暗影里,像是要跟黑夜融为一体。
正是因为对屋的光映过去,女人才看清鱼人有的神情,也恰恰因为是因为看清楚了,才更叫人后背发凉。
“俩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前方,像是看见了什么似的,我就顺着他地目光找啊找的,啥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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