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配？
叶绾绾皱眉。
“而且……”
沈南舟眉眼弯弯，“你说了，我是你的。”
叶绾绾掌心微微蜷起，看着沈南舟故意当着银霜跟柳在溪他们的面这么做，她也大概能猜到沈南舟的用意。
这是故意把把柄递给自己。
让银霜听自己的话。
也是让柳在溪他们知道，他一直都是他们这边的。
想明白了这两点，她没有磨磨蹭蹭，当着沈南舟的面，把精血放入识海，她没有动任何手脚，只是把它保存在识海的更深处。
最安全的地方。
除非她死，否则这缕精血就不会被任何人得到。
沈南舟看着叶绾绾，在众魔跪下的时刻，他展开双臂，温柔地抱住了叶绾绾。
“师姐……”
“谢谢。”
叶绾绾怔怔地感受着少年的怀抱，可比起他温暖的怀抱，随之而来的他逐渐靠过来的力道，沈南舟在脱力。
叶绾绾心头慌张，她忙接住沈南舟，“你怎么了……”
沈南舟笑笑：“没事……”
可他身上力道慢慢消散，叶绾绾一把抱住他，只觉得沈南舟已经快要站不住，而掌心接触到他的后背，那是一片濡湿。
“是血！”星泽跟梦灵吃惊地说。
沈南舟身上全是血。
他这一身红衣……
是被血染红的。
是染红的！
全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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