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上下两路的攻击,夏嫣然只是微微侧身,让过一边的钢刀,随后一脚踩在那向着自己小腿而来的钢刀身上。
用力一踏,钢刀脱手而出。
随后一脚踢在那男人的手腕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的手腕踢的有些扭曲。虽没有听到骨裂声,但是看这个样子,估计很久要使不上力道了。
几乎在同时,身形一转,左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向后一拂,衣袖带起一股柔中带刚的巧劲。衣袖打在最后那名男人的胸口,看似轻飘飘的一击,直接将人大飞。
“啊!”一声痛呼传出,男人摔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瘫倒在地。
从五人暴起发难,嗯?不对,从夏嫣然暴起发难到五个人丧失战斗力,其实也只不过是几个呼吸而已。
夏嫣然翩然立于院中,气息匀称,甚至连发髻都未曾散乱一丝。她轻轻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随即看向李逸。
李逸带着刘福轻飘飘的落在院中,脸上笑道:“厉害厉害,不愧是你,这几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哦,还有一个人,我去去就来。”
刘福只觉得身边“嗖”的一声,李逸已经不见了。片刻之后,又是“嗖”的一声,李逸左手提着一个已经昏迷的男人站在自己身边。
来无影去无踪,就好像鬼魅一般。
“行了,我去找王捕头,将这些人先带回县衙。”
等王捕头带着人将这满院子的男人带走之后,李逸这才带着刘福前往王墩日常办公的书房。
不过,刚刚老王离开的时候那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那意思是老子在吃软饭,还要靠着人家女孩子?
我去!
县衙书房,灯火通明,气氛肃穆。
原本已经休息的王墩被李逸叫醒,这次王怀远不再是躲在屏风之后,而是与李逸、夏嫣然等站在一旁。
端坐在书案之后的王墩,面容严肃,脸上不怒自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将他叫起来,他有些起床气?
刘福站在下方,身体因为恐惧和害怕而有些微微颤抖,头深深埋着,不敢直视上方的王墩。
当他知道眼前这个中年人就是府衙的同知大人之时,他便知道,再没有什么侥幸了。
“刘福,”王墩的声音平稳,带着一股天然的威压,在书房之中回荡。“你将当年刘家一案所知内情,从实招来。不得有半句虚言,否则,国法无情。”
刘福浑身一抖,头依旧深深低着,声音中同样带着一丝颤抖。“大人,小人全招了。”这句话,却还带着几分长久压抑之后的解脱。
“大人,小人全招,只求大人看在小人如实供述的份上,饶小人一命。”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积蓄勇气,然后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声音时而低沉,而是激动,将众人带回到七年前那个波诡云谲的夏天。
“当年,小人是刘福的管家,蒙老爷信任,打理府内外许多事务。刘家虽然是商贾,但行事向来规矩,老爷更是常教导我们,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那大概是七年前的夏天,周德主动找上了府里,说有一批紧俏的山货、皮草,想借助刘家的商路运往苏州,这一趟利润丰厚。”
“老爷起初并未起疑,毕竟周家也是本地的大户,而且与我刘家也常有生意往来。于是,老爷便答应了,还签署了一份契约。”
随着刘福的讲述,李逸等人知道了当年那些事的一些细节。
刘家答应了周德的生意之后,刘福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那批货入库之时,包装极其严密,木箱格外沉重,根本像是皮草。
于是刘福在私底下将这批货偷偷拆开过,结果发现里面乃是一些兵器。而那些说是山货的袋子里,却是白花花的盐。
这些东西,周家有资格贩卖吗?而且是从长吉县运到苏州,这都已经是跨省份贩卖了。且不说有没有资格,就算有,盐商也不能跨省贩卖。
他原本是打算第二天告诉刘老爷,但是第二天上午,周德再次找上了门,而且主动告诉他,这里面就是违禁品。一旦这一趟生意成功了,那么这一趟生意所得的五分之一将送给刘福。
五分之一啊,这一批货少说也有几千两,五分之一至少也有好几百两。见刘福犹豫不决,周德递给刘福一个布袋子,里面却是十几两金子。
周德说,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一笔钱。拿着颇具分量的金子,刘福妥协了。
半个多月之后,陆衍之突然派人到朱桥镇传唤刘老爷,说是接到举报,怀疑刘家涉嫌走私。刘老爷当时又惊又怒,据理力争,可是过了两天,陆衍之亲自带着衙役,上门缉拿刘家之人。
在控制刘家主要人员之后,陆衍之带着人直奔河边的一处仓库,然后就发现了一些周家委托刘家运输的货物。当初周家的货,已经运送出去了一部分,还有一些放在仓库里。
而陆衍之带过来的人,就好像事先就知道哪里能找到违禁品一般,来了之后直奔货物之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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