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后来为什么徐大哥你又有修为了呢?难道是‘锁脉散’被解除了?”
“确实是锁脉散被解除了部分。当时到荠县之后,公子认为荠县之事颇为复杂,特别是在你说要去荠县探察之时,他认为你有危险,于是给我解除了一部分药效。”
“再后来,荠县之事,也尽了一份力量,于是就给我恢复了七品的修为。”
徐肆的这段话,李逸只听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那就是徐政竟然有锁脉散的解药,不是说这东西只有皇宫才有吗?难道徐政是某位皇子不成?可陈汉陈汉的,说的很明白了,皇室姓陈啊。
“不是!”
嗯?李逸诧异的看向徐肆,我都还没问呢,你就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了?而且还给了一个答案。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不是!”
“好吧。”李逸撇撇嘴,随即道:“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问题,徐大哥为什么到长吉县来了?是徐大人有什么指示?”
“确实如此!”徐肆顿了顿,接着道:“这第一点,徐大人让我转告二郎,长吉县之事,尽管放手去查,不要怕查到什么东西,也不要担心会有人打击报复。”徐肆盯着李逸的眼睛,语气加重,“无论查到谁,无论牵扯多广,不必再有顾忌了!”
李逸眼中露出惊喜,徐谜语人当初还说自己是什么旁观者,现在看来,他这个旁观者还真的能量挺足啊。就算不是锦衣卫高层,光是这份让他去查的气势,也必定有着深厚的背景。
况且,徐肆是锦衣卫啊,这么说来,他与锦衣卫有着密切的联系,或者说,有很不错的关系。
总之一句话,能兜底。
实际上徐肆这句话,分量极重,这相当于给了李逸一道“尚方宝剑”。不过换个角度想一想,是不是也说明,长吉县这件案子,不仅仅是七品这么简单?上面可能还有更上层的官员参与其中。
却听徐肆笑了笑,接着道:“第二点,就是让我来帮你,如果加上夏破云,你目前身边能用之人还是太少。我这次过来,不仅是我自己,还带来了两个夏家军的小旗官。”
李逸又一喜,哎呦,这感情好!夏家军的小旗官可不是城防营那种整体降一级的样子货。这下有两个入品的军中小旗来帮忙,算是实力大增啊!
“嘿嘿,如此,便多谢徐大人了,也有劳徐大哥了!嘿嘿!”李逸拱了拱手。
徐肆看着李逸滑稽的表情,脸上同样一笑。两人相处了这么久,李逸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笑了一阵,徐肆突然脸色变得严肃,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仅有巴掌大小的物件。
“这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将油布抵到李逸的手上,徐肆道:“刘家原本在山里的族人并不是很多,目前也就是十几户的样子。这次陆宇带人过去,最后关头这厮使了一招调虎离山,他留下来拖住我,其他人则去攻击刘家人。等我赶到的时候,刘家人已经出现上伤亡了。”
“而这个东西,就是刘家人几乎拼了性命也要保存下来的东西,现在我讲他交给你。”
李逸看着这油布包,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能感觉得到,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恐怕就是打破眼前僵局的关键。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油布,里面露出的,是几页泛黄,边缘有些破损的纸张。
摊开来,好像是一份契约文书。
他深吸一口气,将文书在桌案上轻轻摊开,目光扫过最上面的文字,瞳孔便猛地一缩。
这并非是普通的契约文书,而是一份货物承运契约。立契的双方,一方赫然是长吉刘氏商行,而另一方,则是周家。
契约条款清晰明了,由周家委托刘氏商行,承运一批标注为“山货、皮草、药材”的货物,交给由苏州来的商船。
契约中详细规定了货物数量、包装规格以及运输时限以及运送费用。
这些看似寻常,但李逸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契约文书末尾的签署日期之上,正是七年前的五月二十三。也就是说,在刘家六月初与对方接触之前几天,周家委托了一批待运输的货物。
这也太巧了一些,刘家走私案发,就是周家将刘家告发的,而且诉状上写的时期是六月十九日。而根据案卷,刘家是在六月初五接触的对方,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于巧合?
他抬起头,看向徐肆,眼中闪烁着骇人的光芒:“也就是说,在刘家案发之前,周家就有大批货物,是通过刘家的渠道运出去的!”
徐肆点点头,“根据刘家幸存的老账房回忆,案发时,被查抄的所谓的‘违禁品’,其规格与这份契约上周家委托的这批货物,几乎完全一致。”
这话像是在李逸的脑海中炸开,瞬间将所有的线索串联了起来。
周家委托刘家运货,却将真正的违禁品混在其中,或者干脆就是调换了货物。而作为货物的东家,他们当然知道刘家什么时候要转运这批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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