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在她上方，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发出声音:"浅浅.…"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到底怎么了?”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尾，那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丁浅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偏过头去不看他。
"我害怕…."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怕这又是一场梦。"
指尖抚上他紧绷的腹肌，那里还留着她方才的牙印，"每天晚上，我都梦见这样抓住你…...”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没关严的窗扉"砰"地撞在墙上。
凌寒这才明白，原来她反常的亲昵，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真实。
他俯身将她整个人笼在阴影里，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这次不一样。"
他拉起她的手贴在他心口，"摸到了吗?"那里跳动得又快又重，"它一直在为你跳动，从没停过。"
丁浅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他没有再阻止，转过身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我在，我真的在。"
直到她的啜泣渐渐平息，化作安稳的呼吸。
她从他怀里微微仰起脸，轻柔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又重新埋进他胸膛。"凌寒..."她的声音闷在他衣襟里，带着柔软的鼻音，"我爱你。"
凌寒的双臂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牢牢圈在怀中。
他低头吻了吻她散发着淡淡洗发水香气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浅浅..."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珍重得仿佛在念一个咒语，"我也爱你。"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像是为他们的告白打着节拍。
丁浅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凌寒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指尖描摹着她肩胛骨的轮廓，仿佛在无声地确认这不是梦境。
"再说一次..."她突然小声要求。
"我爱你。"他立刻回应，声音里带着笑意，"说多少次都可以。"
雨声渐密，却盖不住两颗心跳动的声响。
最简单的三个字，因为是从最爱的人口中说出，而显得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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