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黎也赶紧跟着跑了出去,骑着马,跟在真金的后面,心里充满了担忧,他知道,苏婉清的死,对真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真金很可能会承受不住,甚至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两人骑着马,一路狂奔,没用多久就到了大理寺。真金翻身下马,连马都来不及拴,就跌跌撞撞地往牢房里冲,嘴里不停地喊着:“婉清!婉清!你在哪里?你别吓我!你出来啊!”
大理寺的官员们,看到真金来了,赶紧迎了上去,脸色凝重地说:“殿下,您来了!苏婉清……苏婉清就在里面,已经……已经不行了!”
真金一把推开官员,冲进牢房里,只见苏婉清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穿着那件粉色的衣裙,正是上次在小巷里遇到他时穿的那件,胸口插着一支银色的发簪,鲜血染红了衣裙,像一朵盛开的红梅,触目惊心。她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和坚强。
“婉清!”真金扑到苏婉清身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声音颤抖着喊着她的名字,“婉清,你醒醒!我来了!你别睡!你不是答应过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你不是答应过我,要跟我一起面对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你醒醒啊!”
可苏婉清再也没有回应他,身体已经变得冰冷,再也没有了一丝温度。真金摸了摸她的鼻子,没有气息;又摸了摸她的胸口,没有心跳,婉清真的死了,真的永远离开了他!
“不……婉清,你不能死!”真金紧紧抱着苏婉清,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滴在苏婉清的脸上,滴在染血的衣裙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该把你交给大理寺!我不该让你受这么多委屈!婉清,你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真金的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和自责,整个牢房里,都回荡着他的哭声,让人听了心里发酸。大理寺的官员们,还有跟进来的木华黎,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没有人说话,他们都知道,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用,真金心里的痛苦,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木华黎看着真金抱着苏婉清,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心里也很是心疼,他走到真金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殿下,节哀顺变!苏姑娘已经走了,您再怎么哭,她也回不来了!您要保重身体,不能再这么折腾自己了!”
“节哀顺变?”真金抬起头,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盯着木华黎,说:“我怎么节哀顺变?婉清是被害死的!是被伯颜害死的!是被那些污蔑她的人害死的!要是我当初相信她,要是我没有把她交给大理寺,她就不会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死了她!”
真金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自责,他紧紧抱着苏婉清,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让她离开。
就在这时,真金看到苏婉清的手,紧紧攥着什么东西。他心里一动,小心翼翼地掰开苏婉清的手,看到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上面还沾着淡淡的血迹。
真金赶紧把纸条展开,上面是苏婉清的字迹,虽然有些潦草,却能看出她写的时候,很是用力:“殿下,我没有骗你,我父亲不是叛党,那封信是假的,是伯颜伪造的,那些证人是被他买通的。当年,我父亲是为了保护县城里的老百姓,才假装投降段兴智,帮他征收粮草,其实是想趁机给元军传递消息,可惜消息还没传出去,就被段兴智发现了,所以才被段兴智的人杀了。我娘知道这件事,她床底下的木盒子里,有我父亲当年写的日记,里面记着所有的事情,那才是真正的证据。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把日记交给你,就被伯颜陷害,关进了大理寺。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我,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殿下,我真的很爱你,要是有下辈子,我还想嫁给你。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治理大元王朝,让老百姓们,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婉清绝笔。”
看完纸条,真金再也忍不住,抱着苏婉清,哭得更凶了,他终于知道了真相!婉清没有骗他!婉清的父亲不是叛党!是伯颜!是伯颜伪造了证据,买通了证人,陷害了婉清,害死了婉清!都是伯颜的错!都是伯颜害死了婉清!
“伯颜!我要杀了你!”真金猛地站起来,抱着苏婉清,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像一头要复仇的野兽,“我要为婉清报仇!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说完,真金抱着苏婉清,就往外面冲,他要去找伯颜,要杀了伯颜,为苏婉清报仇!
木华黎赶紧拉住他,说:“殿下,您冷静点!您现在去找伯颜,不仅报不了仇,还会中了他的圈套!伯颜现在肯定已经准备好了,要是您冲动行事,说您因为苏婉清的死,要杀他,要谋反,到时候陛下也保不住您!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苏姑娘的在天之灵?怎么对得起陛下的期望?怎么对得起大元王朝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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