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得好恶心哦，啊！口水！口水掉下去了！”
“啊？哦，我有笑吗？没有啊。”
沐言眼睛都化成了金钱的形状。
闻言，他连忙擦擦口水，义正言辞道。
“我只是想给笑面一个家，它需要一个好主人！”
“好虚伪。”
“我这才是真实。”
沐言嘿嘿一笑，“那，小绵羊啊，哪里能卖啊？”
“我想想啊，玄灵对策局那边好像有专门的交易区域，应该是那里。”
绵羊依旧是不确定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确定？”
“我也只是刚觉醒不久的好吧！”
“行，帮我带路，卖掉面具得到的钱，我分你……”
沐言想了想，刚要开口。
“不用了啦，你从笑面手下救了我，我不需要报酬的。”
绵羊摇摇头，拒绝了这份利益。
“绵羊，你是个好人啊，好人有好报，一定发财。”
沐言很是感动。
“你说的话好像乞丐对那些施舍者讲的话哦。”
沐言：“……”
我夸你，你怎么还贬我呢？
不过这话，他还真是从乞丐那里听来的。
……
“等等我哦，我上去跟家里人交代点事情就带你去。”
绵羊从沐言背上下来。
好机会！
沐言飞速转身，看向背后。
绵羊的真容！
好奇！
纤纤玉足，套在有些发白的运动鞋上，顺着白嫩纤腿往上。
白色连衣裙，没有多余的装饰，十分朴实。
少女纤细苗条的柔软腰肢，恰到好处的腰臀比，尽显少女的魅力。
再往上，沐言只有一个感想。
细枝结硕果。
绵羊太邪恶了。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好吧，是三个感想。
再往上。
就在沐言好奇这么大的少女，又是怎样一张脸庞时。
如瀑黑发倾泻而下，柔顺如丝缎。
再一看。
猴子的脸。
沐言：“……”
别误会，不是说绵羊这家伙本体是猴子。
而是。
“你就非要隐藏你的面容吗！”
沐言看着那个简陋的猴子面具，悲愤不已。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抱，抱歉啊，不过确实不方便的。”
绵羊显然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畏畏缩缩道。
“有深层理由的话，那没事，对了，你肩膀平时累不累的？”
“是有点啦，不过我平时都会自己按摩……你问的什么问题啊！！！”
绵羊下意识回答完，才反应过来。
瞬间羞红爬满少女的脸颊。
这是沐言想象的，因为他根本看不到绵羊的脸。
不过白皙的脖颈附近有些红。
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
沐言想着。
脸部就被一个面具直击。
“痛！”
捂着脸，沐言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
面具被她扔过来了！那她脸部就没遮挡。
好机会！
好奇心发动！
猛地抬头，一看。
依旧是猴子面具。
沐言：“……”
默默捡起被她扔来，现在掉落在地的面具。
一看。
猪头面具。
你批发面具的呢？
“猥琐坏蛋！变态！”
绵羊羞愤地恨恨骂了两句，便转身走向一边的楼房。
沐言的评价又低了几分。
他倒是不在意，找了个路灯靠着，等待绵羊，一边开始打量起附近的环境。
略显古旧的小区，周边用生锈的围栏包裹，小区内路灯散发着略显暗淡的灯光，映照出上年代的成栋出租屋，拥挤排列。
斑驳墙皮和爬满藤蔓的古旧外表，充满沧桑的韵味和时代流转的气息。
换言之，不是很新。
再换言之，破旧。
但和他住的救济区比较，简直天堂。
绵羊经济状况看来也不太行。
先前一开始询问绵羊关于笑面的事时。
见到笑面原始体，她那兴奋激动的。
刚刚的对话也是。
整理一下碎片化的情报。
绵羊觉醒没多久，刚刚是她第一次见到异种。
那重点就来了，为什么她会在夜晚来到学校？
尝试问了一下，支支吾吾不肯说。
他也没再问，其中肯定有隐情。
嗯，待会儿笑面卖的钱，还是给她分点好了。
绵羊出场也是想救人，是出于好心。
虽然因为太菜，瞬间中招，差点跟自己一同成为笑死人好搭档。
况且，要不是她出现来个肉身滑铲，自己还没办法把笑面揪出来。
沐言做好决定，看向绵羊前往的那栋楼。
一道人影在前方缓缓前行。
自己和她的距离。
相距二十米。
沐言看得很清楚，一旁有个散步的老奶奶，走得都比绵羊快。
……不是，我在这儿思考这么久，起码两三分钟。
你才走这么点距离？
沐言无语。
真是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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