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镜宝……你怎么来了?!”
星宝猛地转过身,金色的眼眸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身影,连语调都带上了几分不自然的拔高。
然而这话一出,却让刚刚现身、正准备维持清冷高人姿态的镜流大脑也有点儿宕机。
不是?!
我弄了这么个玄乎其玄的开场白,不就是为了在寰宇直播间中,营造出咱俩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氛围吗?
我那高高在上的说教意味你没感受出来吗?!
好家伙!
真就欢愉支配大脑,涩涩代替思考了呗?
一句话就把台子拆得干干净净!
而星宝见镜流那瞬间呆滞、眼神放空的表情,也立刻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演砸了开场。
但事已至此,弥补已无济于事,直播间观众又不是傻子。
此刻弹幕怕是早已被问号和“她俩认识?”刷屏。
星宝索性把心一横,脸上那点惊讶瞬间被灿烂的笑容取代,一个飞扑就撞进了镜流怀里,像只黏人的浣熊般用力蹭着她微凉细腻的脸颊,声音甜得发腻:
“嘿嘿……这不是太想你了嘛~”
“反正这里也没外人看到,咱就不演啦!”
镜流:“……”
感受着怀里柔软身躯传来的温度和脸上被用力蹭着的触感,她僵硬了片刻,最终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呀!”
她略作停顿,言语间恢复了那份特有的清冷腔调:
“行事如此跳脱,就不曾想过,破坏了后续的剧本,接下来的故事该如何发展吗?”
“管他呢~”
星宝从她怀里抬起头,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小手依旧环着镜流的腰,
“那是老登要操心的事情,跟我有啥关系~”
“他剧本崩得还少吗?”
说着,她便将视线投向镜流手中那不断蒸腾着漆黑雾气、形态扭曲不定的“黑钩”,好奇地问道:
“这个是「缄默侯」的本体吗?”
“你收复了祂?”
镜流闻言,唇角微勾,点了点头:
“我与白珩、应星于「元素裂隙」深处,遇见了看守封印的「若陀龙王」,其后略施手段,便拿到了「缄默侯」的躯壳。”
“至于祂最本质的力量……”
镜流犹豫了一下,纤长的手指轻抚过黑钩表面,柳眉微蹙,似是有些疑惑,
“竟已与躯壳完全分离开了。”
“我至今未曾勘破,祂是如何做到的?”
而一直试图贴贴的星宝闻言,突然眼神一凝。
但这异样只是转瞬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下一瞬她就变成了满脸的笑意,仿佛只是随口一问,语气带着漫不经心:
“对了镜宝,你的那些同伴去哪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
镜流并未察觉异常,直言相告:
“她们仍滞留于「元素裂隙」,试图拯救那里的守护者,便是那位「若陀龙王」。”
“而我心系景元安危,便先行一步,来了此处。”
说着,她的目光便越过星宝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那满身吻痕、被凝固在原地的景元身上。
星宝见状,不由得撅起了嘴,脸上写满了醋意:
“原来不是专程想我才来的吗?”
“真是的,总在意你那色胚大徒弟干嘛?”
“他现在指不定在做什么美梦呢!”
“你呀!”镜流表情有些无奈,轻轻点了下星宝的额头,
“景元绝非那般不识大体的孩子。”
“他所行之事,皆有其深意与谋划。”
这话一出,星宝的眼神再次一凝,但这次,那抹深沉却久久没有平复。
因为两人此刻仍是紧密相拥的姿势,镜流的视线被星宝的脑袋阻挡,完全看不到她脸上那陡然阴沉下来、几乎结冰的神色。
可即便如此,星宝的音色依旧维持着之前撒娇的甜腻感,甚至还带上了点不依不饶:
“哼!你就知道护着你那大徒弟!”
“我不管,我生气了!我要喝仙舟特产豆汁儿,你快给我变一个出来!现在就要!”
镜流:“……”
你咋不上天呢?
她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丫头总是能提出些匪夷所思的要求。
但最终,她还是拗不过这只耍赖的星核精,轻叹一声,伸出右手,并指成剑,凌空虚划。
下一瞬——
蕴含造化之妙的大罗道果被悄然激发!
镜流面前方寸之间的虚空,所有物质与能量在顷刻间被无形之力还原成了最基础的粒子,仿佛回归了混沌。
紧接着,这些粒子开始以某种规律急速重组、构造。
不消片刻,竟真地构筑成了一个古朴的陶杯,其中盛满了灰绿色、冒着诡异热气的粘稠液体——正是仙舟豆汁儿!
“呐~”
镜流松开了环抱星宝的手臂,将杯中那味道“醇厚”的液体递了过去。
星宝见状,瞬间喜笑颜开,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贝,喜滋滋地伸出了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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