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全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直到此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墨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取决于你站在哪一边。"
云澈知道师父在考验云瑶的立场。
毕竟她是玄天宗弟子，知道太多对他们很危险。
云瑶沉默良久，最终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从小在玄天宗长大，但直到最近才发现宗门阴暗的一面。
如果...如果你们在做正确的事，我愿意帮忙。"
墨老审视着她，突然问道："你可知凌霄子为何要收集往生殿遗物？"
"听说是为了修炼某种长生秘术..."云瑶不确定地说。
"但宗门内也有传言，说他其实是在寻找克制某种诅咒的方法。"
"诅咒？"云澈好奇地看向墨老。
墨老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不错，是诅咒，但不是别人给他下的，而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
他转向云瑶，"你可知道凌霄子为何常年戴着银色面具？"
云瑶摇头。
"因为他的脸已经半死不活，一半是活人，一半是腐尸。"墨老冷笑道。
"那是他强行修炼不完整生死诀的代价！"
云瑶倒吸一口冷气，显然被这个秘密震惊了。
"凌霄子偷学了往生殿的死气运用之法，却不懂生气调和。
百年积累，死气已经侵蚀了他的大半身体。"墨老继续道。
“他急需完整的往生殿传承，尤其是轮回术，来解救自己。"
云澈恍然大悟："所以他才会四处搜寻往生鉴碎片和往生脉的人！"
墨老点头："正是，而你现在，就是他最大的威胁和希望。"
洞外雨声渐歇，黎明将至。
三人商议后决定分头行动，云瑶返回玄天宗做内应，云澈和墨老则前往寻找第二块往生鉴碎片。
"拿着这个。"临别前，云澈将一枚特制的安魂符交给云瑶。
"如果遇到危险，撕碎它，我会有所感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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