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怨气。”
对上了，确实是怨气。
“怨气？那得死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大的怨气啊？这人得死多冤枉啊？”
陆凡大为震惊，再次问道。
“一人。”
陆凡有些无语，心想这女人发光之后，话怎么还变少了，真变机器人了啊。
陆凡的速度也确实快，两人说话间，已经迅速接近了中心区域，来了这里才发现，真热闹啊。
全是人！还有一大群妖！
数百只各种各样的妖兽缩在一起，如同圈养起来一般，瑟瑟发抖，陆凡甚至还看到了青烁杵个大脑袋正在四处张望，身边还有两条体型庞大的蛟龙，比青烁长了一倍有余。
场中似乎已经发生过争斗。
人群也是分了好几波，陆凡一个急刹，停在外围，暗暗打量。
一队身上皆是笼罩在白袍内的，嗯，这是雾阁的，刚刚见过，有个歹毒小仙女就在里面，那凶器，白袍也不能完全遮挡其雄伟，被陆凡一眼认了出来。
拿锤子的壮硕男子，之前被自己暴打了一顿，圣教的无疑，此时脸色苍白，不过这堆人反而人数最多，足有七八十号，惊奇的是，陆凡还在这群人里看到了熟人，那个瘸腿老头，真命大啊，还没死？
还有一行十人浑身黑色劲装的，不认识，但是气息很强，站位似乎也有些讲究，像是组成了某种阵法。
下一波人则和雾阁离的很近，均是一些山匪装扮，还有一老头站在头位，气息也是极强。
最后则是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身后乌泱泱的约莫有三四十人，统一穿着暗紫色的劲装。
倒是没见到歹毒发光小仙女说的观月楼的人。
除却这些人，中心处则有几个佝偻身影坐在地上，全神贯注的不知道在干嘛，反正陆凡没看懂。
不过陆凡的到来也是引得所有目光看了过来。
所有人目光闪烁不定，却不是看向陆凡，而是看着歹毒发光小仙女。
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正是周国军机处‘章京’-范无思，这职位属于军机处二号人物，手握重权。
范无思眉头微动，率先开口。
“这是你老师的意思？”
歹毒发光小仙女颔首。
“见过范先生，老师让我来此带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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