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还没完全麻木的夕族会趁着火光和室友小声聊天,村落里到处都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但夕希洗完澡后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地钻进木屋,完全没有要和他交流的意思。
“啧,真不友爱。”夕安望着别处火堆旁窃窃私语的影子,不禁摇头。
那些压低的交谈声随风飘来,听不真切,却比死寂温暖得多。
——
「暮色森林」深处,沈安这次做足了准备。
他带着两个陶罐,一个装着从水缸取来的稀释「黑水」,另一个空罐子准备接他待会儿吐出的特殊「黑水」。
他计划喝下半罐稀释「黑水」,剩下的半罐则用来浇在石茧上,测试两者间的反应。
上化学课都没有那么认真过。
沈安小心翼翼地将稀释黑水倾倒在最近的一个石茧表面——
那些仍散发着幽蓝微光的完整石茧毫无反应。
但那些已经碎了的石茧,却突然开始与黑水融合!
只见碎石疯狂吸收着黑水,如同饥渴的海绵般迅速膨胀、软化,最终化作与井中打上来如出一辙的黑色粘稠物质*。
它们散发着同样的腐臭,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油光,仿佛具有生命般微微蠕动。
“这……”沈安愣住了。
为什么完整的石茧纹丝不动,碎裂的反而会异变?
难道石茧的完整性是某种保护机制?
还是说……
这些破碎的石茧早已“死亡”,反而更容易被黑水侵蚀同化?
而那些仍在发光的完整石茧,其实还在“活着”?
随着问题越来越多,沈安是真觉得心累,为什么这个「密室逃脱」就他一个人玩啊!
能找个人商量的人都没有,全靠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斗智斗勇……
靠吐槽勉强压下心中的焦虑,他知道必须进行下一步了。
沈安回到最初那块巨大的石茧旁,捏着鼻子灌下剩下的半罐稀释「黑水」。
液体没有味道,但知道它的来历就足以让人反胃。
几乎在一瞬间,一种类似醉酒的感觉袭来,头脑开始昏沉,思绪像蒙上一层浓雾。
这见效速度比假酒还猛!
更可怕的是,那些好不容易恢复的记忆又开始变得模糊,像是被强行蒙上了一层层毛玻璃,连樊海涛的脸都开始记不清了……
果然真有点上头!
沈安强忍着晕眩感,没有立即触碰发光的石茧。
他需要让黑水在体内充分反应,否则吐出来的东西没效果,这罪不就白受了?
直到那种熟悉的失忆感再度袭来,整个世界变得陌生又茫然,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浑浑噩噩的「夕安」。
他才猛地将手按在发光的石茧上,抱着空陶罐剧烈呕吐起来。
YUE——
他吐得昏天暗地,直到胃里再无可吐之物才瘫软在地。
脑子渐渐恢复清明,记忆如潮水般重新涌来。
擦了擦嘴角,他仔细端详陶罐里的呕吐物。
这次的「黑水」果然不同,里面浮动着细密的幽蓝菌丝,如同星屑般闪烁着微光。
“总算没白受罪……”沈安喘着气靠在石茧上,疲惫却满意地勾起嘴角。
现在,该想想怎么用这罐「特制黑水」搞点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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