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这个你爱吃,多吃点。自己家的味道总是不一样的。”
连父不断夹菜给连秀秀。
“清清,这个好吃。”
连秀秀嘴上应着谢谢爹,不用了爹,手里夹不同的菜给连清清。
吴觉看着这诡异的场面,忍不住怀疑这又是什么支线。
“宣哥,这个好吃,多吃点。”
吴觉用公筷夹了一筷子秋葵放到坐在旁边的沈亦宣的碗上。
“我讨厌吃秋葵,你吃。”
吴觉的筷子没松,立马转到自己碗中。
偶尔在食堂里见到沈亦宣,吴觉早就知道他不吃秋葵。
“你为什么不吃秋葵啊?是不是你爹娘也不爱吃?”
“家里确实没做过秋葵。”
连秀秀筷子上的秋葵落到连清清的碗中,柔声说:“清清,你要是不喜欢,就说出来。”
连清清抬头看着连秀秀的眼睛,微笑,轻轻摇头:“我很喜欢……”
“清儿从小就喜欢学你,你喜欢什么她一定也喜欢。唉,就是笨得要死,你跳舞她摔跤,呵呵呵……”
吴觉放下筷子,春餐已经吃够了。
味觉过异短短两期的锻炼成果颇有成效,他终于恢复到能适应普通人的“重口味”,不会吃不下去。
元璨倒是很惊讶他恢复得那么快。
所以现在他跟元璨一样,能够尝出食物的灵气量,可以自己控制份量,这轮放假才能一个人这么自由地出来吃喝玩乐。
以防万一,还让他带着白纸条,撕掉就可以召唤长老的那种。
“小修者,你吃饱了?”
连母看着吴觉大半碗饭只吃了几小口,怕他是饭菜不合胃口,又怕他再说些什么让连父难堪。
吴觉伸着右手掌心向上放在面前,掌心中空无一物,却弯曲着像是在捧着什么东西。
“哎呀,你怎么不飞呢?是因为笨吗?”
“什么?”
吴觉的手突兀地横在连母眼前。
“鸟啊。聪明人才看得见。”
沈亦宣轻笑一声。
王瑞眼睛使劲地盯着吴觉的手掌。
连母略有疑惑,不敢妄言。
连父呵呵一笑:“这小鸟,很亲人啊!”
连清清的视线投来,原本水晶一般的眼睛像是蒙了厚厚的灰尘:“好可怜的小鸟,翅膀上那么多伤口,怎么飞得动。”
“真可爱,可以给我吗?”
连秀秀和吴觉并排,中间隔了个沈亦宣,她伸手过来,吴觉装作真有只小鸟一样轻柔地放到连秀秀手上。
连秀秀用指头“抚摸”着无形的鸟儿。
“爹,你也摸摸?”
连秀秀一只手递到连父眼前,连父根本看不见什么小鸟,说:“我一粗人,手又不细腻……”
“不要紧,你温柔地摸一摸。”
连父犹豫一下,却还是装模作样地伸手。
“没有灵气的人是碰不到的。”沈亦宣说。
连父的手指“插”进了空气鸟的体内。
“我去拿药包。”连清清转身小跑了出去。
连父干笑:“修者的世界真是精彩,又让我大开眼界了。”
“我去找清清。”
连秀秀用右手盖着左手,仿佛真的在呵护那只不存在的鸟儿,用灵气托着自己飞了出去。
“我去方便一下。”吴觉跟了出去。
没有鸟儿,连清清自然也就不是去拿什么药包。
连秀秀轻推没有关紧的门,走进连清清房内。
她张开双臂,抱住了连清清。
连清清双手搂着连秀秀的腰。
无言,无声。
话已经说过千万遍,治标不治本,解症不解结。
但若细看连清清的脸,落寞的眉眼嘴角似有笑意。
王瑞说既然连家请了他一顿饭,那连秀秀连清清也随他一起去王家做一回客罢。
几人踏出连府,王家多了三个不速之客。
“那小鸟怎么样了?”王瑞问连清清。
“没怎么样。”
“它的伤没事吧?要不要带去给我大爷爷看看?”
连清清眨着眼盯着王瑞的侧脸,“不打紧。”
一头比得上连府那么大的斑纹白虎扇着翅膀停在空中。
王瑞朝上方挥手。
斑纹白虎降落下来,地面上的人连忙撤离,眼看斑纹白虎塞住整条街道,人群不乏抱怨和赞叹。
“我第一次骑虎诶,会难下吗?”吴觉问。
“好冷。”连清清说。
斑纹白虎上的人用灵气托起众人放到虎背上。
斑纹白虎打了个哈欠,扑棱翅膀,掀起狂风,起飞。
沈亦宣抚摸花纹如斑马黑白的皮毛,“猛虎插翅。王家不愧是第一制药,斑纹白虎竟然是普通坐骑。”
“哪里是普通坐骑,它们平日只会飞固定的路线,驼的都是些名贵药材……”
斑纹白虎飞得比其他灵兽或修者都要高,畅通无阻。
飞了两节气才落到王家大宅院子里,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家眯着眼拄着拐,就在正厅门前等着。
下了地,便听到老人家年迈缓慢却不虚弱的声音:“沈公子,老夫想跟你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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