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对着话筒，假意问道，
“为什么你会说，还有一个穿着宪兵军曹军服的男人？不直接说日本兵？”
“因为，这两个人都死了，我无法确定那个男人的身份，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虽然电话那一头的萧副站长和自己已经算是很熟悉的战友了，“夜莺”的话里还是有一丝惶恐，
“据蒋先生说，那个穿着宪兵军曹军服的男人是自己人。
是他将写着营救计划的纸条偷偷交给蒋先生的，也是他开着车带他们来和我们汇合的。
他，是不是您的人？”
“你形容一下，他的相貌特征。”
萧诚对着电话说道。
“个子不太高，和我差不多。国字脸，有络腮胡，对了，右眼角有一个明显的旧伤疤。”
“夜莺”开始描述那个宪兵军曹的长相。
“。。。是的，他是我的人。”
萧诚稍微停顿了几秒，然后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告诉我，他是怎么牺牲的？”
“。。。是我们的错，这位同志，是死在我们自己人的枪下的。。。对不起。”
“夜莺”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
听着电话里“夜莺”的语气，萧诚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
“你不要自责，你们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事不能怪你们！
做卧底的，谁没有死在自己人手中的可能！”
萧诚赶紧岔开话题，
“现在有件急事，那两个军统的人，还在你那里吧？”
“还在，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萧诚说有急事，“夜莺”迅速回到状态。
“你赶紧替我问问他们，段思远和沈兰之中，谁是他们军统的卧底！
要快，我的计划里，这两个人里，要死一个，问晚了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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