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加速，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叮——”
电梯门打开，小玉的声音有些颤抖，“到了……”
西餐厅装潢典雅，柔和的灯光洒在洁白的桌布上，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草气息，混合着煎烤牛排的香味，令人食欲大增。
服务员将菜单递到众人手中，小玉和小园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品，一时有些眼花缭乱。
最后，她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样的菜品：菲力牛排配黑椒汁。
侯安国见状，也跟着点了同样的牛排。
亨利点了几瓶红酒，侍者熟练地开瓶，将酒液缓缓倒入高脚杯中。
殷红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散发出浓郁的果香。
亨利举起酒杯，笑容满面，“来，我们为这次合作干杯！”
“等等，”侯安国伸手挡住了亨利递过来的酒杯，“先给两位女士倒酒。”他示意侍者将酒先倒给小玉和小园，然后才接过自己的酒杯。
他与童小芸交换了一个眼神，童小芸会意地对两个女孩眨了眨眼。
“合作？”侯安国轻笑一声，“亨利先生，我们之间真的存在合作吗？我似乎还没有看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亨利脸上的笑容一僵，童小芸连忙打圆场，“侯先生真会开玩笑，合作当然是真的，亨利先生可是很有诚意的。”说着，她轻轻碰了碰侯安国的酒杯，“来，我们先干一杯。”
侯安国这才举起酒杯，与亨利碰杯。
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侯先生，我们公司非常希望您能来法兰西一趟，亲身体验一下我们的文化和产品。”亨利再次抛出橄榄枝。
侯安国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亨利，“哦？亨利先生，能给我一个必须去的理由吗？”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亨利顿了顿，眼神闪烁，“这个……”
亨利清了清嗓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侯先生，您在国内的商业影响力我们有目共睹，如果能得到我们法兰西两大品牌的箱包和服装授权，那绝对是如虎添翼！到时候，您在国内的商业版图，将会更加广阔。”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侯安国的表情，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意动。
童小芸听得心潮澎湃，她急切地看向侯安国，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如果能拿下这两个品牌的授权，对她和家族的生意都大有裨益。
她连忙插话道：“侯先生，我觉得亨利先生说的很有道理，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侯安国却不为所动，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猩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晃动，像跳跃的火焰。
“亨利先生，”他语气平静，“美好的愿景谁都会说，但我更看重实实在在的东西。还是那句话，先把协议签了吧，授权的事情，我们才能进一步谈。”
亨利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他看向童小芸，眼神中带着一丝求助。
童小芸心领神会，连忙对侯安国说道：“侯先生，亨利先生的诚意我们都看在眼里，协议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大家都是爽快人，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纠结。”她一边说，一边给亨利使眼色。
亨利会意，连忙附和道：“是的是的，侯先生，不如我们先达成初步的共识，具体的细节可以慢慢协商。”他转头看向童小芸，用中文说道，“童小姐，您说呢？”
童小芸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她看向侯安国，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侯安国看着童小芸，目光深邃。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酒液入口，醇厚的香气在味蕾上蔓延开来，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滋味。
片刻后，他放下酒杯，语气平淡地说道：“好吧，既然童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先这样吧。”
亨利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他举起酒杯，再次向侯安国敬酒。
“侯先生果然是爽快人，来，我们再喝一杯，为了我们的合作！”
酒过三巡，亨利再次提起回国的时间，“侯先生，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敲定回国的时间？法兰西那边，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侯安国轻轻摇了摇头，“亨利先生，不急，再等等。”
亨利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再等等？为什么？”
侯安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随后看向童小芸。
童小芸也被侯安国的话弄懵了，她不明白侯安国为什么突然说要再等等，难道他心里还有什么顾虑吗？
她疑惑地看着侯安国，
“小芸，你觉得，”侯安国顿了顿，目光转向她，“你更相信我，还是更相信亨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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