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只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就像个可怜的小女孩。”
“可怜？”宋芷瑶挑了挑眉，有些不服气地问：“我有那么惨吗？”
“那时候你确实挺可怜的。”顾长尧轻笑一声，狐狸眼里透着柔和的光，“但你不一样，瑶瑶。你是唯一一个，把我当普通人看待的人。”
他的话让宋芷瑶一怔，随即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顾长尧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感慨：“我身边的人，要么是冲着我的钱来的，要么就是因为我的身份。只有你，从头到尾都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
即使后面知道了她是在利用他，可是他还是装作不知道。
他笑了笑，轻声说道：“你那时候喊我哥哥，可甜了。”
“哥哥？”宋芷瑶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现在看来，倒是我吃亏了。”
顾长尧扬起眉，笑意里透着宠溺：“瑶瑶，这辈子你可别想从我这儿逃掉。”
宋芷瑶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那我现在喊你哥哥，是不是还能换点福利？”
“当然可以。”顾长尧低笑着，目光灼热，“只要你愿意喊，我什么都给你。”
“哥哥~”宋芷瑶眨着眼，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声音拖得长长的，语气软软的。
顾长尧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目光瞬间变得深邃：“瑶瑶，你这是玩火。”
“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说，只要我喊，你什么都给我吗？”宋芷瑶故意凑近他，嘴角含着笑，眼神狡黠，“现在又想反悔了？”
顾长尧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低头靠近，声音低哑而宠溺：“我当然不会反悔。只是你这么喊，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宋芷瑶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一紧，脸上的笑意却不减：“你不是一向自控力很好吗？怎么，现在却怂了？”
顾长尧低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直接抱到怀里，狐狸眼里满是戏谑和宠溺：“瑶瑶，你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的。”
“比如呢？”宋芷瑶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比如，挑战我。”顾长尧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因为后果你承受不起。”
宋芷瑶被他低哑的嗓音撩得一阵心跳加速，却依旧故作淡定地瞪了他一眼：“少吓唬我，你能奈我何？”
顾长尧盯着她，狐狸眼里染上了一抹危险的光：“想知道吗？”
他话音刚落，直接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动作却温柔得让人难以抗拒。
宋芷瑶怔了一下，随即抬手轻轻推了推他：“别闹了，我累了。”
“累了就休息。”顾长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巧而自然，“睡吧，其他的事交给我。”
“喂，你又干嘛？”宋芷瑶惊呼，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
“抱你去休息。”顾长尧低头看她，语气认真而温柔，“你什么都不用管，有我在。”
宋芷瑶愣愣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心里竟莫名升起一丝安心。
她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一直在利用你。”
起初她的确是把顾长尧当做是普通人的，可是她发现，要逃出当时的困境，只有顾长尧能帮她。
“不用道歉，我都知道。”顾长尧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柔和，“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宋芷瑶闻言，怔怔地看着顾长尧，心里掀起了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秘密早就被他看穿，而他却从未点破。
“长尧哥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愧疚和迟疑，“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我明明……”
“因为我相信你。”顾长尧的声音低而稳，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瑶瑶，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也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但我更知道，你是值得我信任的。”
他顿了顿，抬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目光温柔得几乎要溺人：“无论你过去做了什么，现在的你，才是我想保护的人。”
宋芷瑶的鼻子一酸，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涌上来。
她轻轻咬住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知道吗？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自己还有价值的人。”她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释然和感激。
“所以，现在轮到我来让你觉得自己被珍惜。”顾长尧轻轻搂住她，声音低哑而坚定，“瑶瑶，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在你身后。”
“你就不怕我连累你吗？”宋芷瑶忍不住问，目光直视着他，带着几分认真和试探。
“怕啊。”顾长尧笑了，狐狸眼里透着一丝戏谑，“但比起害怕，我更怕失去你。”
这一句话，让宋芷瑶的心脏猛地一跳。
“如果有一天……”宋芷瑶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有一天我不在了，替我照顾好我的家人和朋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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