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起身，微微仰头淡淡地笑着，轻声道：
“缓一缓去洗澡，然后把剩下的魔药喝完，若诚再吃点东西去睡觉。”
若诚勾着乌克娜娜的脖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疑惑道：
“姐姐......我喝完魔药还会有肚子吃东西吗？”
“呃......”
乌克娜娜思考片刻之后才说，
“应该有吧，多少吃一点。”
“我在厨房煨了肉粥，喝一小口也好，好吗？宝宝太久没吃过正常食物了，晚饭是因为检查才错过，夜宵多少要吃一点。”
“嗯......好吧。”
若诚不想拒绝乌克娜娜的好意。
嘴巴里只有苦涩的药味，也确实需要其他味道去冲淡。
她又问道：
“我睡着的时候，还是用灌的那种吗？”
乌克娜娜轻抚着若诚骨节突出的脊背，垂眸敛去复杂的情绪，柔声道：
“我灌的，有时候乌拉拉和艾格妮丝来，也会帮忙，毕竟别人也不敢对你动手。”
“那以后......”
若诚小声试探道，声音里带着委屈，
“姐姐还能趁我睡着之后再直接灌我吗？这样一瓶瓶清醒着喝，我好难受......看见瓶子我就难受了......”
乌克娜娜的动作顿了顿，很快恢复正常。
她不想再看若诚了无生气，只能任她灌药求命的模样。
这个动作在前几年里无数次重复，已经足够多了。
在这一年里，更是每次都会让她想起，自己一点点崩溃、一步步暗中黑化的记忆和过程。
乌克娜娜神色一暗，婉拒道：
“等等蒙眼，看不见了再喝就不难受了，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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