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不知道怎么说，但原本觉得可以答应陆怀安，先谈个恋爱看看的想法逐渐消失。
面对这样真诚到有点傻的家伙，她想她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可以玩感情，但不能玩弄感情。
顾昭抬头，看向陆怀安：“你今日约我出来，是不是想问我及笄后，我与你之间的事？”
陆怀安微怔，随即点头。
握着银票的手指无意识用力。
“我心悦你......你，是如何想的？”
......
顾昭安静下来。
陆怀安也安静下来。
“我......”
渐渐地，陆怀安眼中的信誓旦旦竟变成紧张忐忑，随着顾昭的沉默，开始失落。
看着他眼底无意间流露出的情绪，顾昭不知怎的，竟不能直白拒绝。
最后她道：“如今明面上我是你的妹妹，我们若是......怕是不妥。”
“不如等你恢复身份后，我们再考虑这种事？”
这样的说法实在不够真诚，顾昭连忙加上一句：“当然，在你恢复身份之前，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女子，我绝不阻拦。”
陆怀安微垂着眼眸，定定看着慌忙解释的顾昭，忽然笑了一下。
“绝不阻拦？”
他虽是笑，但声音却轻得让人觉得危险。
“顾姑娘不喜欢我，倒也不必急着把我推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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