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那几个兄弟一看大哥被打了,当时就急了,伸手就往腰里摸——要掏卡黄!
唐立强和福国他们几个一看要掏家伙,立马就冲了过来,福国伸手指着那帮人,嗓门儿也提了起来:“别鸡巴动!你们这帮逼崽子,真要动手,我全收拾了你们,听没听见?”
那几个人本来手都摸到卡黄柄了,一瞅唐立强和福国这阵仗,再加上王福国这话里的狠劲儿,酒瞬间醒了一半,手也不敢动了,其中一个还哆哆嗦嗦地问:“干啥呀哥?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王福国没搭理他,大伟转头瞪着刚才被打的二牲口,往旁边台阶上一坐,语气里全是火:“老二,你他妈刚才打我兄弟三多是不是?我他妈问你呢!那是我同学,明天就离开冰城了,临走前你他妈还给他个嘴巴子,你他妈算个鸡巴?谁的兄弟你都敢动!”
二牲口被怼得没话说,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我……我找我大哥!”
大伟冷笑一声:“行,你打电话,我看你大哥能咋地。”
二牲口赶紧摸出手机,手指头都有点抖,“哐哐”按了几下,给杨彪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他立马装可怜:“大哥,是我,老二!我在饭店让人给揍了,是曾大伟他们!我鼻子都被打出血啦!你看大伟喝多了,就不依不饶的!”
电话那头的杨彪听了,语气也沉了下来:“他打你?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二牲口赶紧把手机递向曾大伟:“大伟,我彪哥要跟你说话。”
曾大伟一把接过手机,对着听筒就喊:“喂!!
那头传来杨彪的声音,哈哈哈……大伟呀,我是你彪哥,咋的喝多啦!!
你干鸡毛啊?我喝多了咋的?你兄弟先不讲规矩,我同学明天就出门了,他凭啥给我同学一嘴巴子?我不揍他,我他妈玩呢?跟我俩在这儿装牛逼!!?”
杨彪在那头也没急,先问了句:“谁在你跟前儿呢?没真动手吧?”
曾大伟扫了眼旁边的唐立强和福国:“立强、汉强、福国都在这儿呢,咋的?”
“怎么的,大伟你今天没少喝,你让福国接电话。”。
王福国接过手机,语气放缓了些:“彪哥,是我。没事没事,都是小插曲,没打起来,你放心吧。大伟就是喝多了,再加上他同学要走,心里本来就不得劲,刚才老二跟他同学有点摩擦,他才急眼的。有我们在这儿盯着呢,出不了大事,你别担心。”
杨彪听福国这么说,语气也松了:“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别让他们再闹了,都是哥们,撕破脸不好。”
“好嘞好嘞,彪哥,肯定不闹了。”王福国应着,挂了电话。
谁都明白,杨彪跟焦元南关系铁,跟曾大伟他们这帮人也没少打交道,都是道上混的,不能因为这点破事儿真撕破脸皮——说白了,就是喝多了扯犊子,没真往心里去。这事儿也就这么“叭”一下翻篇了。
曾大伟转头看向三多,语气也软了下来:“老铁,啥也不说了,你到那边自己多注点意,保重身体。不管出啥事儿,千万千万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扛着。”
三多点点头:“知道了,你也别瞎操心了。”
“行了,不磨叽了,我走了,明天还得送你呢。”
曾大伟摆了摆手,跟唐立强他们一起走了。
史文来也没多留,转身回了家——毕竟明天就要走了,还得收拾收拾行李。
转天一早,三多就坐上去白城的车了。
等他到了白城,看着眼前的街景,心里挺复杂——这城市既陌生又熟悉。
说熟悉,是因为他二舅一直在白城,之前他来串过门,不算完全不熟;说陌生,是因为他对这城市的方方面面,比如哪条街有好吃的、哪块儿是商业区,根本不了解,跟在冰城待了几十年没法比。
那时候是90年代,白城的经济水平在吉林省还挺高的,主要靠两大块撑着:一块是农业,另一块是林业。
就靠这俩产业,白城的GDP能排到全省第六,在当时也算是不错的了。
三多来白城,是奔着他二叔来的——史文来他二叔在白城开了个木器加工厂,说白了就是个中型家具厂,生意做得挺红火,主要做实木家具。
那时候实木家具特别吃香,史文来他二叔没少挣钱,绝对是个挣钱的好买卖。这厂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头也有七八十号工人,不算小打小闹的作坊。
先说说史文来在家具厂的活儿——他主要负责维护客户,平时厂里有老客户要补货、或者新客户想订家具,都是他去对接,嘴甜会来事儿,跟客户处得都挺瓷实。另外,他还会开车,厂里那台小解放货车,要是有家具要送,他也常去帮忙送货,算是个多面手。
时间这玩意儿最不抗混,眼瞅着三多来白城就满三个月了。
刚过来的时候还是秋天,路边的树叶子黄了落一地,没俩月就入冬了——东北的冬天,那真是一个字儿:嘎逼嘎逼冷!尤其下雪的时候,那年代可没有啥融雪剂,路面积了雪,全靠人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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