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卧室的窗帘缝里漏进几缕冬日的暖阳,落在香槟色丝绸睡衣的衣摆上,像撒了把细碎的金箔。
刘心优被一股混着焦糖与肉香的气息勾醒时,睫毛还沾着晨起的慵懒,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睡衣领口滑落半边肩,露出细腻的锁骨。
走到窗边往下望,庭院里的腊梅开得正盛,而厨房的玻璃窗后,李文东系着藏青围裙的身影在灶台前忙碌,手腕抬落间,锅里似乎正腾起白雾。
她赤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蜷了蜷脚趾,连忙轻手轻脚地套上毛绒拖鞋。
刚到楼梯口,就撞见同样被香味 “勾” 下来的白兵 —— 她穿的黑色运动服领口皱巴巴的,头发像被揉过的鸡窝,右手还在顺时针揉着肚子,看见刘心优时眼睛亮了亮,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心优姐,你也被这香味叫醒了?我还以为是酒店送的外卖呢,东哥居然亲自下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说着还抽了抽鼻子,喉咙明显动了动,显然是馋坏了。
两人正站在楼梯转角说话,三楼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张寒韵抱着本浅灰色封皮的散文书,书页还夹着枚银杏叶书签,银边眼镜滑到鼻尖,她一边扶眼镜一边往下走,目光还恋恋不舍地落在书页上 —— 刚看到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的句子,就被这股香味拽出了书里的意境。
“这香味太特别了,” 她指尖轻轻捻着书页,“像是烤物的焦香混着高汤的鲜,闻着就暖。”
紧随其后的是哼着歌的阿兰,粉色吊带睡衣外罩着件米白色开衫,开衫的纽扣没扣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头。
她哼的调子轻快,脚尖还跟着节奏轻点台阶:“是东哥在做菜吗?没想到他做菜也这么勾人!” 说着摸了摸肚子,嘴角弯得更厉害,“再不吃我肚子该叫了。”
许慧心是拿着牙刷冲下来的,嘴角还沾着圈薄荷味的牙膏泡沫,乌黑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几缕碎发贴在脸颊。
她一手举着牙刷,一手紧紧扶着楼梯扶手,脚步匆匆:“什么东西这么香?我刷到一半听见你们说话,牙都没刷完就跑下来了!”
说话时泡沫跟着晃了晃,她赶紧抬手抹了抹,却蹭得脸颊上也沾了点白。
万倩抱着叠到一半的被子,枕头还牢牢抓在怀里,浅咖色的居家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
她脚步急促,枕头边角蹭到楼梯栏杆也没在意:“我还在叠被子呢,就闻见香味飘进卧室,再慢一步怕是要被你们抢光了。” 说着往厨房方向瞥了眼,眼里满是好奇。
“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刘逸菲伸着懒腰从三楼跑下来,墨色长发披在肩头,随着动作滑落胸前。
她双臂举得高高的,腰肢轻轻舒展,像只刚睡醒的猫,看见楼梯口的刘心优和白兵,眼睛瞬间亮了,踩着软底拖鞋 “噔噔噔” 往下跑,鞋底碰到台阶的声音格外轻快:“是不是有好吃的?”
刘心优笑着指了指厨房,语气里藏着惊讶:“好像是阿东在做菜,你听,还有滋滋的声音呢。”
“什么!东哥在炒菜?” 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其他女的瞬间炸了锅。
刘逸菲声音最响,眼睛瞪得圆圆的;阿兰捂着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许慧心忘了擦嘴角的泡沫,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张寒韵扶了扶眼镜,指尖轻轻敲着书脊;万倩挑了挑眉,把枕头往沙发上一放,快步凑到楼梯口;就连一向沉稳的刘心优,也忍不住往前探了探身子。
这时杨玉颖打着哈欠从二楼走下来,身上穿的白色衬衫明显是李文东的,领口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精致的锁骨,衣摆垂到大腿中部,遮住了大半条腿。
她眼角还带着刚醒的泪光,揉了揉眼睛笑着点头:“是他做的,你们看手机,都快三点了,说不准该叫午餐还是下午茶。”
说着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时间正好显示 14:58,锁屏壁纸是她和李文东去年在海边拍的合照。
“管它什么餐!” 刘逸菲一把拉住阿兰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厨房跑,粉色开衫的衣角被风吹得飘起来,“好不容易等他露一手,我可得去看看,别被孩子们抢光了!”
阿兰被拉得脚步踉跄,却笑得眉眼弯弯:“上次聚会东哥说会做饭,我还开玩笑说‘你要是会做,没想到今天真能吃上!”
两人走到厨房门口时,正好看见李文东把一盘春卷放进蒸箱,玻璃门上瞬间凝起白雾。
万倩慢悠悠走到餐桌旁坐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目光落在厨房方向:“我发现男人都喜欢藏着掖着,好像会做饭是什么丢人的事似的。以前我认识个朋友,说自己连煮面都不会,结果他妈妈生日,人家做了一桌子川菜,比饭店大厨还厉害。”
刘心优端起餐桌上的白瓷草莓碗,碗里的草莓个个饱满,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她拿起一颗放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笑着看向众人:“你们还记得上次我刷到的那个段子吗?一对夫妻结婚十年,妻子天天给老公做饭,总觉得他连煤气灶都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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