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时舟此刻已经和这把刀，融合在了一起。
而且看久了，他甚至感受到了灵魂的悸动。
就像有无数的钢针，正通过他的视线，进入他的灵魂，刺向他的灵魂一样。
“那你眉心这朵火又是什么？”
库赞没在刀上多停留，而是看向了时舟的眉心。
刀确实危险，但这朵火焰，却更加危险。
离得近了，他才真正看清，这不是火焰，而是类似纹身一样的图案。
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这是我的终极追求。”
时舟平静回答，“和你们的路不同，所以你就别想了，就算告诉你，对你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还是好好凝聚自身的意志，形成势，把精神凝练到极致才是正途。”
“哦！”
库赞“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时舟明显不想说，他尽管好奇，但也没再问。
况且势的终极他刚才已经看见了，竟然能和霸气结合在一起，形成更加强大的攻击。
年轻的时候，他一直跟随着卡普学拳，几十年下来，其实他的拳头也不弱，只是大部分时间中，他都用果实能力对敌，所以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拳头的厉害。
刀，剑，拳，枪……
势不是刀剑的专属，是一种对自身力量的自信，是对意志的坚定的外在表现，也是对自然的探索，所形成的特殊超凡力量的一种。
自身越强大，越自信，意志越坚定，对自然越了解，那“势”就越强。
有点像霸王色霸气，但又不同。
毕竟这玩意可以主动去提升，而不是像霸王色霸气那样抽象。
他以前不知道前路，根本就没有“势”这个概率，也就无从做起。
但现在不同，前路已经摆在眼前，以他几十年的战斗，和练拳的经验，只要按照那个方向努力，就能短时间内凝练出属于自己的势出来。
据时舟所说，自己凝聚出来的，应该就是……“拳势”。
也有可能是和“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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