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在王宫之外的陈行甲,内心之中也是忐忑的很。
尤其是女儿陈苦给他讲述了路上的见闻,更是让他冷汗直流。
姓袁的年轻道人,跳脱的性格,不长的头发,精致的法袍,腰间的青黄二葫芦,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的嘴,还有……爱吃瓜看戏,啥都想上去凑凑热闹。
更有……
那只出口成脏的老虎。
这配置,除了袁穹还能有谁?
除了二十年前那位没谱的奇葩道士外,还能是谁?
本以为是黎王虚张声势的,没想到来了个真家伙!
更离谱的是,陈苦说道士依旧年轻的时候,陈行甲觉得天都塌了一半。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袁穹当初什么水平,陈行甲可太清楚了,单手吊打自己,那都是给真央观脸上贴金。
只是没想到啊,袁道长真的回来了。
陈行甲也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当袁穹重新踏入怀德时候,很多事都会得到改变。
其中就包括大黎的权力构架。
肯定会有不知死活之辈,为了个人的利益,选择挑衅袁穹。
而陈行甲,就是来阻止这种事发生的。
“我儿,你是说,你用出了五灵法阵,还在法阵内被一只使鬼头大刀的斑斓猛虎给轻易打败了?那虎妖嘴里还满是脏话,出言不逊,让人火冒三丈?”
“父亲,那只虎妖,真的是当年与您斗法的那只吗?我都本以为要摔落在地,就那么摔死了,谁料那虎妖从手中指出一缕风,送我平安落地,嘴里还说了两句我听不太懂的话,似乎是说我以五灵归一打了那位袁道长,就值得被救一样……”年轻的陈苦不知道世道险恶,哪里懂得什么叫“看别人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看别人难受,比自己发财还爽快”。
“嗯……这事为父也很奇怪,按理说那只虎妖,已经被袁道长以天雷击杀了,怎能再次出现于世间呢?我儿,你确定那虎妖不是魂体,而是实体?”
“这种事情,孩儿怎敢欺骗?确定是实体,与它交手时,它打在我身上的巴掌,都还是热乎的,还有那神情那体态,完全不是魂体所能表现出来的。啊,父亲,所以说,那虎妖是被袁道长杀的?因为它怨恨当初被杀,才在关键时刻救了我?”
到底是聪明孩子,猜对了一半。
只是并非怨恨,单纯想给袁穹添点堵。
不想道士太过顺遂。
属于权力范围内的小小任性。
当然了,原则上并不提倡这么做。
“父亲,那位袁道长一直说我是故人之后,是父亲你的熟识,这是真的吗?还有那银符……”陈苦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自己爹。
陈行甲轻咳两下顾左右:“这是那位袁道人的谦辞,我倒是想跟他熟络,只是…苦儿啊,咱们自家人知自家事就好,真央观上下五百口绑在一起,都不配给他提鞋的,嗯…那是之前,现在有了你跟太炎这层关系,咱真央观也算是好起来了。
至于说那银符,是医药费,那位道爷硬抢的,你爹我当时就连衣服都差点被人家扒走,我是感谢法照大师的援手,但但但……当初我被抢劫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没见过这样的!”
陈苦也是第一次从自己父亲脸上看到那么委屈的神色,似乎蒙受了天大的不公,可以想到当初袁穹行事是有多霸道。
就这还没讲自己被道士审讯的那段呢。
“呀,那袁道长真那么凶吗?明明看起来还挺和蔼的……回来的路上,对我和太炎都很好,还传授了我一些修炼心得。”
“袁道长一直这样,对自己人好,他能传授你修炼心……得?”陈行甲眼睛一瞪,话锋一转,“来,你先教教爹,道长传授了你什么心得?”
“……是关于。”
“啊,爹你先等会,我的传讯玉佩热了,太炎在找我,这个时间,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出去接他。”
说完,撂下老父亲就跑路了。
还是夫君重要啊。
陈行甲目光迷离,眼神复杂,看着女儿向外跑的身姿,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堵心,这还是假小子模样的女儿吗?
怎么心态转变的如此之快?
不过还好,那刘太炎也算……嗯,配得上自己闺女。
不多时。
房门打开。
刘太炎牵着陈苦的手,火急火燎入了屋内。
饶是养气功夫不错的陈行甲,看到闺女的手被人牵着,血压还是不争气的高了三成。
他正准备摆摆谱,来个岳丈大人的姿态。
岂料刘太炎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
“陈观主,袁世叔有急事相邀,还请立即和我走吧!事关真央观死生存亡之大事,望您能以大局为重!”刘太炎说得轻巧。
陈行甲蹦的也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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