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人类眼里,雪豹和猞猁谁厉害?
塔拉尖锐的爪子尖扎进了瘤鬼的皮肤,问了一个残暴的问题。
他的表情认真而苦恼,瘤鬼当时就不爽了。
你耍我?
塔拉当然没有耍人的想法,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自己爪子造成的伤口吸引住了。
他能清晰的看出这伤口的不同,血液的味道也不对。
你不是人!
一瞬间,塔拉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猫科动物对未知的生物的警惕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不是人,见着没见过的就要凑上去瞧个热闹。
而瘤鬼也不傻,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太过浓郁,他终于认识到自己低估了眼前的小伙子,于是他选择断尾求生,任由塔拉勾穿了他的皮肉,极速向下坠去。
局面顿时逆转,成了瘤鬼逃塔拉追,两个人一溜烟儿就进了山,远远地离开了。
再说沙棠那边,她在山里是有自己的社交的,不过那些朋友隔三差五长眠不醒,所以碰面的时候不多,换句话说就是这些老动物的上线时间碰不上。
而沙棠去的就是六首蛟和鲮鱼生活的高山湖。
她蹲在水边划拉水面:有鱼醒着吗?
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人理她,叹了口气也就准备走了,可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脖颈,瞬间将她的头按进了水里……
冰冷的湖水涌入她的鼻腔,窒息的感觉……完全没有,诶,啥事儿没有!
这可是昆仑神树沙小棠啊,神级避水法宝。
被摁在水里的沙棠很不解,那人估计也觉得奇怪,诶这玩意儿她咋不挣扎呢?
等沙棠被从水里拎出来以后,疑惑地看着身后的年轻女人。
你干嘛?
那女人有着一对狐狸般的细眼,她眼睛一眯,手下用力再次将沙棠摁进水里。
沙棠再次出水后更加不解了:你到底要干嘛?
在她的认知里这是传说里的妖怪要干的事儿,怎么人也这样?
可这能有什么用呢?就像一个人把另一个人从主卧推到了次卧,试图让对方窒息而死。
那女人不死心,还要摁,这下沙棠不耐烦了,直接钻进了水里。
一进水她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身上挂了人?
那女人也不知道多中意沙棠,竟然死死拽住她的衣服不松手,眼里闪着狂热的光芒。
沙棠心想,她就这么喜欢这件衣服?
光头大哥给她的果然是好东西!
那女人似乎并不怕水,在水里也一直没有放弃纠缠沙棠,一只手笔直地朝沙棠的脖子掐去。
这就太不礼貌了,两人就这么在水里撕扯了起来。
沉静的水流被带起阵阵涟漪,水底的东西慢慢苏醒了。
等那女人发现不对时一切都来不及了,孩童的哭声在她耳边陡然响起,一张惨白的大脸从她身后冒了出来。
红色的大鱼在水中盘旋出一个旋涡,陵鱼冰冷的手拽住了她的双手,坚韧的水草已经静悄悄地绑住了她的脚踝。
女人慌了,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着沙棠的衣服。
沙棠拿她也没什么办法,不情不愿地脱了衣服。
女人在水中惊恐地挣扎,而沙棠则飘上了水面。
她面朝下趴在水里跟陵鱼唠起了家常。
你终于醒了,下面那些是什么人?
啊?不是人?
哦对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被抓走的……
瘤鬼二号,扑街。
再说白毛这边,他自己度过了好几年的独居生活,一向是个沉稳内敛的雪豹。
那段时间他一直跟塔拉、张峰他们朝夕相处,多少还是有些不够自在,尤其是张峰嘴贱,而缺乏同伴的塔拉又有点儿粘人,总是缠着他爬树爬山什么的。
那时天气还暖和,白毛有一个难言之隐。
他有点儿掉毛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为了安全他们那段时间经常会将尾巴之类的特征藏起来,这导致他的尾巴上的废毛有点儿打结。
那天他们留下张峰招待陌生人,塔拉又拉着他比爬树,塔拉那小子很刻苦,为了打败他爪子都磨出血了。
白毛和塔拉的成长环境相差巨大,在原始技能这块儿我们都不是白毛的对手,平时白毛还会稍微克制一点,但那天他实在忍不住了,使出十成十的力气把塔拉甩在了后头,然后丢下羞愤的塔拉独自奔向了雪山。
他给自己找了个寒冷舒适的位置,掏出从塔拉家顺走的木头梳子梳起了自己的尾巴。
那是他难得的独处时光。
终于让我找着了,原来你躲在这儿。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跳了出来,打破了白毛的美好时光。
那男人的胡子稀稀拉拉的,说不出的怪异,就像生病脱落了似的。
这个人有点儿营养不良,白毛这样想着。
那男人也是利索人,一下子掏出一把刀来。
虽然没个人样儿,但你这套皮子还不错,这条尾巴,我替你砍了。
直到白毛的指甲都捅进男人的脖子了他都没有想明白,他就是来梳个毛,这个人为什么要砍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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