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风卷着枯叶掠过医馆的门楣,“回春堂”的木匾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这半年来,张大柱的医馆名气越来越响,不光街坊邻里常来,连城里的有钱人都专门开车来问诊——皆因他治好了县太爷母亲多年的腿疾,又用几贴膏药缓解了绸缎庄老板的顽疾,“神医张大柱”的名号渐渐传开,药柜上的铜秤都比往常磨得更亮了。
这天下午,张大柱正在给王秋香的老寒腿贴膏药,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三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踹开木门闯了进来,为首的刀疤脸嘴里叼着烟,斜眼看着药柜上的药材,吊儿郎当地说:“听说这儿有个神医?哥们最近手头紧,想跟神医借点钱花花。”
嚣张的挑衅
王秋香吓得往张大柱身后躲了躲,手里的帕子攥得发白。张大柱慢慢直起身,把她护在身后,眉头皱成个川字:“我们是开医馆治病救人的,不是钱庄,你们走错地方了。”
“没走错啊。”刀疤脸往柜台前凑了凑,烟圈吐在张大柱脸上,“治好县太爷的腿,收了不少银子吧?拿点出来给哥们买酒喝,不然这医馆……怕是开不下去了。”他身后的两个小混混跟着起哄,一个踹了脚旁边的药桶,药渣撒了一地,另一个伸手去摸药柜上的人参,被张大柱一把打开。
“这是给病人补身子的,碰不得。”张大柱的声音冷了下来,眼神像淬了冰。他年轻时跟着师父在山里采药,不光学了医术,也练过几年拳脚,对付这几个小混混,还不在话下。
“哟呵,还敢动手?”刀疤脸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他挥了挥手,两个小混混立刻扑了上来,一个抓他胳膊,一个踹他膝盖。
张大柱没动,等两人近身时,突然侧身避开抓来的手,同时抬脚,正中小混混的膝盖。那小混混“嗷”地叫了一声,抱着腿蹲在地上,疼得直咧嘴。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大柱抓住手腕,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疼得他嗷嗷直叫,手像断了似的垂着。
利落的身手
刀疤脸愣了一下,没想到这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医生还有这身手。他啐了口唾沫,从腰里摸出把折叠刀,“唰”地打开:“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他自己也握着刀冲了上来,刀尖直刺张大柱的胸口。
王秋香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张大柱却不慌不忙,侧身躲过刀尖,同时伸手抓住刀疤脸的手腕,用力一掰。刀疤脸只觉得手腕像被铁钳夹住,疼得钻心,折叠刀“当啷”掉在地上。张大柱没停,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往前一送,再往后一拉,只听“哎哟”一声,刀疤脸的胳膊脱臼了,疼得他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直哼哼。
“滚。”张大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敢来捣乱,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那两个受伤的小混混赶紧爬起来,架着刀疤脸往外跑,出门时还不忘撂句狠话:“你给我等着,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他们屁滚尿流的背影,王秋香才敢放下手,拍着胸口直喘气:“吓死我了,大柱,你没事吧?”
“没事。”张大柱捡起地上的折叠刀,扔进墙角的垃圾桶,“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不用怕。”他弯腰收拾地上的药渣,眉头却没松开——他知道,这事恐怕没这么容易结束。
林薇薇的担忧
傍晚林薇薇来医馆时,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药柜上的药材摆得歪歪扭扭,地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脚印,王秋香坐在角落纳鞋底,眼圈红红的。
“怎么了这是?”她放下手里的点心盒,拉住张大柱的胳膊,“是不是有人来闹事了?”
张大柱不想让她担心,含糊地说:“没事,几个小毛贼,已经赶走了。”
“别骗我了。”林薇薇指着地上的药渣,“我都看见了,是不是下午那几个混混?我来的时候听街坊说,他们在巷口鬼鬼祟祟的。”她的眼圈也红了,抓着他的手紧了紧,“要不我们报官吧?或者我让剧组的保镖来跟着你。”
“不用。”张大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几个小混混而已,我能应付。你别担心,好好拍戏就行。”
王秋香也帮腔:“是啊薇薇,大柱有分寸。再说我们这医馆有县太爷题的匾,他们不敢太放肆。”
林薇薇还是不放心,晚上回去时,特意让司机绕到巷口多待了会儿,又给相熟的片警打了电话,拜托他多留意医馆这边的动静。她知道张大柱性子倔,不想让她操心,可她就是忍不住担心——那个在山顶把她护在怀里的男人,她怎么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
深夜的埋伏
三天后的晚上,张大柱关了医馆的门,刚走到巷口,就被十几个拿着钢管的人堵住了。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身后跟着那天被打跑的刀疤脸,胳膊上还缠着绷带。
“小子,挺能打啊。”光头掂着手里的钢管,“敢伤我兄弟,今天就让你知道,这一片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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