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应渊眯起眼睛，花瓣雪花便一道停在了半空中，月亮也动也不动的半挂在了原处。
静谧了一瞬，应渊恢复了些心情，这才用手撑着身体，向前欺了过去。
挪到白九思眼前了，他换了姿势，半跪在池底，垂眸去看坐在自己眼前的人。
“不行！”白九思猛地抬起头来，满眼不舍的看着应渊，口中喃喃说道，“我不行……”
“你不行？”应渊唇角抽动，上下打量着白九思，最终眼睛透过水面，盯在了水下某处。
“你？！”白九思又气又急，一把捂住，咬着牙瞪着应渊。
应渊挑眉，伸手去搂白九思，“你不行便不行吧，我行就行。”
“你又在胡说什么？！”白九思瞪着一双杏眼，一手还捂在原处，一手将应渊伸过来的手打开，挺直了胸膛，咬牙切齿的说道，“再胡说，小心我让你几日都下不了床。”
应渊轻笑了两声，忽的板起一张脸，低声斥道，“小子胆大，倒是什么都敢想。”
白九思一愣，本想向后缩一缩身体，又觉此时不能输了气势，便虚张声势的喊道，“什么小子？！又有什么不敢想的？！”
应渊挑眉，半笑不笑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人。
“再说，”白九思被这样看着，原本嚣张的气焰此时又无影无踪了，他轻声嘟囔起来，“想想又不犯王法，还不能让人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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