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生意要是也这样，迟早玩完！”
姜楠下意识地想抽烟，最后却喝了一口水。
然后阴差阳错的对杨恬恬说这话。
“以前呢，我在美国留学过一段时间，不，在那之前，我的生活就跟流浪汉没有区别。”
“那个时候的我，没人管我，吃饭只能吃剩下的，生病了也不能找家里人要钱，甚至是学费，他们都是缺斤少两，似乎我活着，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异类。”
“因为没钱，所以我要去工作，我要去赚钱，我去工地搬东西，我去校门口发传单，我去火车站替人拉行李，这一干就是三年。”
“甚至摔断了手，但是我没法和家里人说，因为只要和他们说受伤了，就会说只会给他们添加麻烦，所以，我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断了的手臂自己愈合。”
“我在美国的时候，照样没钱，睡过桥洞，穷途末路的时候和乞丐抢过吃的。”
“有的时候你醒过来，你甚至会发现身边死了个人。”
姜楠下意识的自言自语，甚至眼神有些空洞。
一句句话犹如连珠炮般听的杨恬恬有些恍惚，她是部队出身的，可是姜楠所诉说的过往，却比她这辈子听过的事都要骇人听闻。
姜楠还有一件事没讲，那就是在孤儿院的时候，徐冰那时候发了高烧。
那个年纪发烧，给徐冰带来了一系列的病情，院长没那么多钱，姜楠就一个人去工地里工作。
风里雨里，硬生生地攒出了六百块钱，带着徐冰去医院。
姜楠，他是卑微，但不代表他没有人格魅力。
世界上有的人，就是一直愿意为了别人而活。
因为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填补自己缺失的心。
杨恬恬有些恍然，看待姜楠的眼神也有着些许变化：“所以你想说什么...”
姜楠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我想告诉你。”
“其实...我也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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