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
可惜，好好一副牌，全都被他打的稀巴烂。
“既然都不奢求了，还说什么？”姜凡的话，又一次让张天豪噎住了。
原本正在嚎啕大哭的张老太，随即给张天豪使了一个眼色。
“呜呜呜……”
张天豪立即心领神会，不止是嚎啕大哭，还一个劲狠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我都是孤儿了？那还有家！”
“你现在不就是牛马吗？活着都费劲！不用你的报答！”
“过的比你现在还好！”
姜凡一句句，将要开口，说些老掉牙话术的张老太，直接给堵的死死，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把她给急的。
除了哭，就是狠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以维持现状。
“你很好啊！”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张天豪，毕竟这大嘴巴子抽在自己脸上，那有不痛的，说两句话，缓和一下。
还没开口，又被姜凡一句话，堵的死死。
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止恨你！也恨她！死都不会回去！”
张天豪又一次被噎住，他本想说，要记恨就记恨爸爸我，别恨你妈，回家吧？！
姜凡也是服了张天豪，都这时候了，还耍心眼子，想博取秦雪柔的好感，回到以前的荣华富贵日子。
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不过，看他一边跟个疯子一样嚎啕大哭，一边不断狠抽自己大嘴巴子。
真的很爽。
姜凡觉的，就这么继续维持下去的话，貌似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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