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法炼药？”霍樱疑惑开口。
老头摇摇头：“你年纪小，还不懂。”
“反正你只要知道，她的这一手本事，绝对够资格当我的老师。”
不一会，就有霍家的帮佣替霍老先生拿来几颗野山参。
老头接过野山参，交给月浅：“师父姐，这是我答应给你的，以后你炼药可别忘了我。”
月浅略一思索，不过就是让他在边上看，也没什么的。
其实就算他别给她野山参，她也无所谓他在边上看的。
她点点头：“上道。”
老头欣然：“如果我也能有一颗凝血丸就好了，我小老头磕磕碰碰，指不定哪天就摔一个大马趴……”
月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半颗。”
“成交！”
月浅从大院里出来，总有一种被强买强卖了的感觉。
这几棵野山参品质不错，不过没有上次在T国徐放给的那两根品质好。
不过有白拿的她也不挑。
……
月浅把东西收好。
回学校的路上她打了一个拐子，就绕到了学校后面的小吃街。
比起很多餐馆的饭，她更喜欢小吃街的美食。
她将三轮车停好，闻着各种小吃的香气，心情不禁愉悦起来。
正当她拿着三根淀粉肠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
一道尖叫声传来。
声音不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月浅犹豫了一下，也抬步走了过去。
这场景，她总觉得熟悉。似乎在海市也发生过类似的情景。
不过今天的情况显然和之前不太一样。
月浅凑近，声音的发源地已经围了一圈人。
一个女孩坐在地上，表情痛苦，她手臂上有一个明显的伤口。
鲜血正从伤口里汩汩流出。
她痛苦地呻吟着。
月浅挤开人群，从包里拿出凝血丹，半跪下来。
她将药丸用手指碾成粉，洒在她的伤口上。
血很快止住。
月浅观察着她的伤口痕迹，眉头微微蹙起。
“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女孩唇色苍白，抬起头的一瞬间，瞬间愣住：“是你。”
月浅也认出了她，说来还真是巧。
上一次是在海市的小吃街，这一次是在京市的小吃街。
月浅两次救了同一个女孩。
上次在小巷里被混混欺负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月浅没想到能巧成这样。
不过她手臂上的伤口很明显是一道咬痕。
而且看这个齿痕的样子，不像猫、不像狗。
月浅能联想到的，是实验体。
她放开感知，确实感觉到这里刚刚出现过灵力的波动。
难道真是实验体在这里出现？
月浅拧着眉，神色严肃：“你刚刚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咬了你吗？”
女孩摇摇头：“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有个男人出现把那东西弄走了。”
“男人？长什么样！”月浅直觉感觉这个男人很关键，或许女孩看到的，就是那个冰蓝色瞳孔的男人。
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小吃街。
实验体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难道那个组织要开始行动了？
那么他们的目的呢，难道就是扰乱社会？
一定还有别的。
他们前期在海市频繁地下毒，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女孩沉默了一阵：“我没太看清他的脸，只记得他的眼睛很特别。”
月浅闻言，语气顿时整肃了起来：“有多特别？”
“似乎是蓝色的……”女孩回忆半天，“他的脸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她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心中这种感觉却说不上来。
明明刚刚看过的脸，偏偏一点特征也想不起来。
月浅凝声：“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女孩摇摇头：“刚才太混乱了，我没有看清。”
月浅将头转向围观的众人，人群熙熙攘攘。
但很显然，他不可能在这了。
月浅的好心情在此刻已经尽数消散了。
明明离事件这么近，可是偏偏就是触碰不到关键的地方。
总感觉里面还有关键的东西没搞清楚，让她一直游离在核心之外。
月浅道：“现在血已经止住了，后续你再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她已经没心思再吃什么小吃了，准备先回学校。
女孩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拉住她：“等等，你先别走！我叫方梦圆，你叫什么名字？算上这次，你已经救了我两次。”
月浅微微一愣。
方梦圆？
“我叫月浅。”
方梦圆这个名字她听过，在好几个月前。
是那个被程思思霸凌到自杀的女孩。
不知道眼前这个方梦圆，是不是就是那个方梦圆。
“你叫方梦圆？”
“是，方正的方，梦想的梦，圆润的圆。”
月浅看着眼前的方梦圆，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你是京市方家的人？”
这下轮到方梦圆诧异了：“你怎么知道？你听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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