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书摇头轻笑。
随着深夜宇宙系列影响力的扩大，文联出版社目前作为该系列的“御用”出版社，也是赚足了眼球。
安卉本人更是登上了杂志的封面，讲述了当初她是怎么“慧眼识珠”，并且主动飞到宁城的故事。
顿时让那次在安卉心目中，不算“成功”的谈判，被附上了一层奇幻的色彩。
后来，即使是安卉本人，也必须要承认，尽管在那场谈判里，她被顾知书完全牵着鼻子走，几乎是全面落入下风。
但从结果来看，那百分百是一场“超级成功”的商务谈判案例。
就像股神在十年前用当时略高于“市场价”的价格，拿下一家公司的股权，在十年之后，当那家公司成为行业巨头之时，当年的那些“溢价”，在数百倍乃至千倍的市值膨胀面前，早就不值一提！
文联出版社和顾知书的合作，也是如此。
尽管安卉给《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开出了新人作家的天花板级别合同，好像“有失尊严”，但如今，这份当时超标的合同，也顺理成章成为了安卉职业生涯的得意之作。
成为了她超前眼光和魄力的有力佐证。
而失了先机的国内其他出版社，也只好另辟蹊径，寻找有无弯道超车的机会了。
“顾老师，为了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我就开门见山了，这次来，并非完全出自夏商出版社的立场，而是受人所托，想要向您……定制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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