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恢想着自己不是来找人理论的,一步一步迈着异常从容的步子走向箫飒,“论资排辈,我是你的前辈,你要听我的话。”
“唔……”箫飒来不及呼救,就被麻绳绑住,他妥协地跟着拓跋恢走出房间,目视着四面八方,期待幸运星凌沉快点现身。
拓跋恢趁人之危,想展开下一步计划,把箫飒带下小船。
大事不妙,箫飒怕他被报复心理把控,把他拉到无人区刺杀,尽量不顺从他的做法,宁死不肯下小船。
“你放开我,等凌沉来了,你就完蛋了。”恫吓的气势得在。
箫飒快坚持不住了,他像只搁浅的鲸鱼,无法再返回浩瀚的大海里遨游。
“可我不这么觉得,把所有人赶走,是孟婆命令的,是她赋予我的权利,我有义务执行好,不让她对我失望。”拓跋恢搬出孟婆来抗凌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现阶段,凌沉于孟婆或大本营来说都是个绝佳重要的人物,孟婆不会想和他翻脸的。
拓跋恢泄泄火,仍旧觉得箫飒不可原谅,曾经对他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
“要是我说我知道孟婆他们要做什么呢?”孟婆把人赶走,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凌沉的把戏,既然箫飒知道这点了,拓跋恢还有什么好赶走他的呢?
“你……”拓跋恢难以置信地看着箫飒,孟婆事前和他说过,就三个人知道这整件事,包括她、凌沉和他,这下怎么冒出第四个人来了。
不不,拓跋恢的手扶在脑袋上,陷在深度思索中,他认为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贸然信任箫飒的胡言乱语,“你别欺骗我了,我看穿你想使用激将法的把戏,诱使我上钩,把真相全部告诉你。”
“你这样以为我的,那好我们看着办!”拓跋恢打死不相信他,箫飒有什么好狡辩的,等下凌沉来了,一直便将清晰明了。
“凭什么听信你的诳舌谗言,让你等到凌沉的到来,我不明摆着傻子一个吗?”你的确是一个大傻子,要你考虑的事情不思考,不用你用脑子的时候,满脑子的歪瓜裂枣——箫飒的独白。
“我要让你无计可施,现在就把你拉走。”说着,拓跋恢撸起袖子就去抓绳子,箫飒无言以对,他粗鲁生疏的动作仿若一个烂醉如泥酩酊大醉的人。
被严严实实绑住上半身的箫飒摆脱不得,幸好双腿便于行动没被结扎,他一只没良知的侧脚踢出去,正好踹中拓跋恢的两只膝盖,他节节败退屁股坐地,紧紧闭着眼睛痛哭失声。
吃了苦头,拓跋恢切勿不敢执意激进上前,他深恶痛绝地瞥着箫飒,不可轻举妄动,他想就这么耗下去就好了,等孟婆他们来了好嚼舌根,正好瞅准机会说说凌沉的坏话,上次他与他交换位置,着实把他害惨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别说小人的期限。
拓跋恢自说自说半天不动,宛似上课教学的老师,手下只有一个学生,而且还不听他的讲话,他满面通红含羞忍辱,好像他的七情六欲都在为此煽风点火。
箫飒烦恼地站在甲板上,吹着热乎乎的海风,幕天席地这才是他当下处境的真实写照。
日影徐移,汗流浃背,阳光是连续不断的千古绝唱,脑筋跟着颠簸,不晓得凌沉为何还不前来救援,他快热晕了。
间不容发之倾,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也不怕日久生情的孟婆和凌沉健步如飞,像一只只急速俯冲目光凶冽的秃鹰,走到这边的岸上。
见到孟婆来了,多嘴多舌教训人的拓跋恢终于停止了口水的喷溅,他鲁莽地拉着箫飒,生拉硬拽将他拖到二人的面前。
凌沉用手挡在额头上,眨了眨眼,散开外面钻进来的刺眼光线,恳挚地凝目细瞧,拓跋恢和箫飒在玩什么把戏,他是真真正一窍不通。
拓跋恢好高骛远,不怀好意地看了眼神秘兮兮的凌沉,反手将箫飒扔到离孟婆近的地方扔下,好让孟婆看看清楚,不愿服从她命令的人究竟是哪个坏小子。
箫飒先是跪在地面尔后倒下了,换了种无耻而傲慢的语气,拓跋恢神采奕奕的炫耀自己的战绩,“报告首领,事出有因,这小子弄得我五脊六兽碰撞心脏,他满口胡言,不想离开这里到他处工作,我千叮咛万嘱咐,他也不肯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捆好。箫飒说凌沉会袒护他,他这不是以权谋私吗?”
步子迈大就不怕马失前蹄,凌沉的鼻子颤动着指向拓跋恢,愤怒地掀了下鼻子,恶意而深沉。
若他一个人和箫飒理论到还可以,这会儿扯上他了,他可不能坐视不管了吧!
拓跋恢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虽然他人是个小气鬼,他并不怕凌沉的鼻子表情丰富的对准他,恐吓他。
有孟婆在,他就有靠山,凌沉来到大本营算是寄人篱下,再怎么说也不敢骑到孟婆的头上狐假虎威。
浓金泼满了海面染透了诸天,太阳好像一个火球挂在海上面的天边。
和他焦躁而单一的想法相比,孟婆的思考复杂得多,作为谋篇布局的老者,她拥有更多的学问学识,供她深入的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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