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丫也是很不理解道：“绣衣姐姐，再几十年你就老了，头发掉光了牙也没了，给你猪蹄，你只能干流口水也咬不动了，多可怜啊。”
“边玩去，谁可怜了，谁头发没了，谁牙没了。”
沈绣衣已经开始凝聚文丹，放在她原来的世界，算是步入了大儒的门槛，有文气梳理自身，寿元能达到二百。
她现在才五十多岁，正是风华风貌的时候。
“谢谢师母，但是我还是想走儒文这一条路，在我们那个世界，是有圣人存在的，寿元同样悠久，能达千年。”
张松一招手，刚刚烤好的原油大腰子就落在了手里。
“那个腻，我给你烤了一些灵菌。”莫青青冷漠的脸上，流出笑容，招手几枚白色的灵菌就飞了过去。
灵菌里面还有一层淡淡的灵液，清香扑鼻，光是看着就忍不住流出口水。
“院长，道主境是不是比圣人境还要高出一些。”沈绣衣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张松温和而笑，“道主和圣人根本就是两种存在，不可比较。”
“道主是境界，就好像人的年龄一样，无论什么人只要实力到了，都有机会达到这个境界。”
“圣人，是一种尊称，普通人用一辈子的时间开山建桥，算得上圣人，有人发明了一样物品，对族群有着难以磨灭的贡献，大幅度提高了族群的生存环境，或者改善了生活质量，这也是圣人。”
“当然，在你们儒家，圣人就是一种境界，把单一的学问做到了极限，可以开宗立派，这也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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