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说我做错了吗？”
听到柳院士的话，郑越面上露出尴尬。
他只是个学生，自家教授的事情，这让自己该怎么说？而且自己之前还全说过他很多次了。
看着尴尬的郑越，柳院士叹了口气。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当初也全说过我很多次，是我自己想不通，我想不明白，孟教授到底是怎么解决的材料问题。
明明人类距离可控核聚变，还有很漫长的一段路要走，他是如何跳过这么多的前置技术的？怎么做到的？？？”
柳院士眼神之中满是茫然。
看着茫然的柳院士，郑越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也许，是我老了吧！”
茫然了一会儿，柳院士长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柳院士顿了顿，看着面前的郑越说道。
“阿越，你跟我，也有快十年了，你是我身边，最为得意的弟子，也是前途最远大的人，我不想耽误你。
这次的事情之后，我大概率是没有办法继续当西南核聚变研究所的所长了，我准备退休了。
但是你还年轻，你还有未来，还有前途，我不想耽误你，你选择一下吧！我用自己的人脉，送你去川大或者是东大，当副教授，以你的简历，正教授有些困难。
不过副教授，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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