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最终还是没有将不知该如何面对姬扶摇的事情讲出来。
只是说了些师绾绾的事情，顺便用那夸张的修行速度，好好激励了一下丢人的二徒弟。
顾怜儿并不在意。
比起自己的生活，她更喜欢从师尊口中传递出来的生活小事。
听他抱怨四弟子根本不尊师重道，正在观察的天地大势，万妖国的局势混乱……
还有今年的年末，莫名有预感极不好过，犹豫要不要像以前那样过年。
顾怜儿垂头低眉，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带笑，默默倾听着这一切。
拂过周身各处的手，像水一般柔顺。
没过多久，林萧就惬意地眯起眼睛，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美好中。
如果不夹带些“意外接触”与“其他服务”，惹的思绪有些燥热就更好了。
用言语解决不掉。
似乎，
只能施展水魔法先让小馋猫满意，才能解锁言听计从的能力。
林萧还能说什么？
对待不听话的小弟子，就该好好……
“总觉得，”
片刻后，稍稍推开顾怜儿凑上来的迷离小脸，林萧眉目低垂，宝相庄严，“我们之间不能一直这样。”
没有亲到，少女顺势将下巴搭在师尊身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因为距离太近，能从接触的部位，感觉到顾怜儿的瞬间放松。
她满足地说道：“我们之间，合该这样才是。”
“除了你，”
林萧侧开视线，压抑住心头又起的欲望，“其他弟子都没有做到这么……亲密的地步。”
像是倚靠在侧的小猫，顾怜儿蹭了蹭林萧的颈窝，并没有回复这一句话。
做了这么久的努力，这是她应得的。
也就是迟迟不肯到最后一步，否则每次来都要吃干抹净才是。
至于是不是次数太频繁……
顾怜儿伸出手，握住师尊的手掌，邀他探寻高山的秘密。
都是年轻人，怕这个做什么？
明天就要做十几个小时的院长，而今横竖不过几个小时，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
林萧轻叹了口气。
将她抱起一些，侧身，头抵着头。
在这样的视角，注意力被迫集中，只能望见彼此的眼眸。
“怜儿，”
他嗓音压低，顾及距离的靠近，“下次再来，我们做点别的吧。”
“什么？”
“一些不能让别人看见，平时不太会做的事儿。”
“不能让别人看见？”
“很刺激。”
“很？”
“对。”
“您终于要对小白下手了？”
顾怜儿立刻来了精神，眸中的迷离驱散殆尽。
难道说，
是四师妹唤醒了师尊的这部分喜好？！
“……”
林萧木着脸，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她的小脸。
望着她有些吃痛，又有些暗戳戳地享受模样，顿时感觉有些无奈。
为师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不叫上小白，就我们两个人。”
“去哪儿？”
“随便什么地方，只要我们一起。”
“原来还没想好啊──”
“总不能在学宫里。”
“为什么？”
“看见你追在为师身后，以后院长还怎么当？”
“那师尊就伪装成我的炉鼎。”
“？”
“咚。”
“呀！”
“既然感觉到痛，就不要什么话都说。”
“师尊，力气可以再大点。”
“……”
和徒儿聊了些平时不太会聊的内容。
期待感提升了！
没有再继续下去，就这样吹散烛火，相聊着送少女进入梦乡。
习惯性窝在怀里的顾怜儿，身子热乎乎的，就像是一只大猫，充满了依恋和温暖。
林萧揽着她光洁的后背，没有急着睡去。
和其他少女不太相同。
因为蕴仙学宫，仙路，其他生命古星等等事宜，导致顾怜儿经常加班。
晚上再来时，除了用这种方式舒缓压力，解决疲惫外，很少能再像以前那样，彼此对坐，轻声细语地聊上好久。
这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但绝不能成为习惯！
免得以后见到面，不是你帮帮我，就是我帮帮你，根本做不了其他事情。
身体得到了放松，心灵也要健康才行。
而且，
他也挺怀念和顾怜儿一起，在山上时的生活。
明明是持续很久的，让自己开始迷恋的生活，时间开始不太够以后，连这些都开始遗忘了。
“单独抽出一日来，好好陪她一天吧。”
……
翌日，一早。
四弟子之事没有解决，反而又带回一个问题的林萧，用梳子帮师绾绾梳理头发。
深棕色的木梳，每次掠过头顶时，被压下去的呆毛都会立刻蹿起来，左右摇晃的更加厉害。
鞋子没有系好，在少女幼稚的踢踏中掉在脚边。
林萧看了一眼，低下头，帮她套好系紧。
站起身子，顺势敲了一下少女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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