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吗？
白天还是太勉强了，而且还是刚刚上完课，谈正事才比较合适。
思绪不由回转到上次的夜晚，林萧拍了拍膝上的小白虎。
“你要不要先去偏房睡一觉？”
“嗷？”
小白歪了歪头。
想了想，伸了个小懒腰，跳下膝盖，朝着偏房那边走去。
虽然不太懂，但既然仙尊说了，那也就只能照办。
因为有顾怜儿这么个主人，她被养的比小肉丸听话的多。
嘴巴里有些干，林萧喝了口茶。
随意抽出一张课案来看。
内容才阅读了一半，浴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响声。
林萧抬起视线。
围着厚厚浴巾的少女，一只手臂抬起，擦拭着湿润的发丝。
不着粉黛，不加装饰，白里透红的肌肤，娇俏可人的小脸……就这样撞入视线，让人不由得心跳加速，遗忘掉其他的一切。
注意到师尊的视线，顾怜儿脸上立刻弥漫起好看的笑容。
她毫不顾忌，就这样靠近，坐在腿上，手臂揽住脖颈，献上相隔已久的吻。
还未完全散去的热气，染上缱绻的色彩。
良久。
唇分。
用额头撑着剩余力气的顾怜儿，瞄了眼被扯到地上的浴巾，笑吟吟地退了下去。
“上次是师尊帮怜儿，这次该换怜儿来服侍师尊了。”
林萧本想先谈正事的。
比方说姬扶摇那边的事情，再比方说接下来设计道袍，亦或者是成仙路的开启。
但在这样的环境下，类似的话完全开不了口。
他终于明白。
在这场师徒间的恋爱攻防战里。
自己的主动权，或许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完全丢失掉了。
“你……”
“师尊，放轻松，这很正常。”
“……不能吃吧。”
“什么？”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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