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揪起两条鬓角不停摇晃“为什么？为什么？”
孔龙咧嘴一笑“猪肝，杀了这老头！”
数千根刺藤破土而出，那废墟宫殿变成藤蔓牢笼，老头没有退路准备自缢。
“老夫诅咒你！越想要什么！越没有什么！”
老人自爆，血雾弥漫，地上连根毛都不剩，藤蔓缩回地里。
六个曾经死去的人，再次出现在紫苏面前。六人头顶，都长出一株小小的绿豆芽。
紫苏伸手就去摘“这是何物？”
“别拽，那是他们的命！”
紫苏立即缩手，她双膝一软，立即跪在孔龙脚下，她那紫纱裙已经湿透，她后背满是汗水。
“别杀我！方才那一箭，我是演给大祭司看的！我知道是她杀了猪肝！”
“没事。你带猪肝走吧！拿着这张帕子，去凡间找一个叫李柔情的人，他会给你庇护。”
猪肝疑惑“使徒能走？”
“嗯！将来需要你时，回来帮一帮就行。”
猪肝变得有些呆呆的，紫苏见猪肝站在一边干看，立即将他拽过来，一起跪拜孔龙。
“多谢恩公！”
“多谢主人！”
二人还是磕了两个头，才肯离去。
这五个杀手是孤儿，他们原本没有名字，成为杀手之后，用杀手排名当名字。
排名上升，他们就改名，过得荒唐，活得也荒唐。
有爱情，但是不娶妻不生子，像蒲公英一样一直飘着。
“2号！3号！4号！5号！6号！想不想改名？”
众人摇摇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如今已经成了植物尸，叫什么似乎没那么重要。
五人低头，站在孔龙面前，2号指着树林。
“那边，还有一个使徒！”
不对劲，我的金气束缚，明明就抓了六个。
六人献祭，刚好刺藤融合。怎么还有一个？我什么时候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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