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鲈鱼，白灼菜心，一盅佛跳墙，还有一碟酱牛肉。
菜品不多，但样样都是鸿运楼的招牌。
服务员再次退下。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两人偶尔的碗筷碰撞声。
简单吃了几口，终究还是林颖先沉不住气了。
她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性感的红唇。
“你见过杨洪了？”
终于，还是问到了正题上。
陆江河夹了一筷子鱼肉，剔掉鱼刺，放进自己碗里，才慢悠悠地抬起头。
“嗯。”
他应了一声，然后把那块鱼肉吃了下去。
就在林颖以为他会接着说下去的时候，陆江河却放下了筷子。
他看着林颖，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其实一直有件事不明白。”
林颖挑了挑眉，示意他说。
“你跟杨洪。”
“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
陆江河问。
林颖脸上的笑意，在陆江河问出这个问题后，短暂地凝固了一瞬。
“陆大秘书长，你这问话的口气，怎么跟纪委的同志一个样？”
她用筷子尖儿，轻轻拨弄着碟子里的酱牛肉，没有立刻回答。
陆江河没理会她的调侃。
‘
他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知道我没时间跟你绕圈子。”
林颖跟他的目光对视了几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模样，带着几分幽怨，几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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