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秦瑶被抓了？”
秦舒云：“是啊，你才知道吗？”
男人：“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秦舒云：“我这不是在忙吗？
她昨天早上被带走，晚上警方才发通报。
我也是昨天晚上回家之后才知道的呢！
怎么？难道警方查到你头上了？”
男人：“那倒没有。”
秦舒云：“那你紧张什么？”
撒旦：“警方竟然能查到秦瑶头上，
估计会查秦瑶的交易记录和通话记录。”
秦舒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以前不是也考虑到了，所以事先都做好应付的准备吗？
我记得以前也有雇主被抓，但也没查到你的头上啊。”
男人：“也就那一次，这回是第二次雇主被抓！
我突然感觉，这次我可能要栽跟头了。”
秦舒云微微一惊：“有这么严重？你多虑了吧？”
撒旦：“这次我损失了十个手下！还都是有经验的！
你想想秦瑶为什么会被查出来？
是不是他们当中有人最后没扛住压力，把秦瑶供了出来？”
秦舒云：“这我怎么知道？当然，这很有可能！
这年头哪有完全可靠的人？
可你原本也不会很信任你的手下，你也早就考虑过这点啊！
你不是教过你的手下如何甩锅的吗？
而且每次雇主转钱的话，
你给雇主的都是其中一个手下的账户，
然后让那个手下给你进贡，用的还是现金！
这么搞，不是可以避免警方从金钱方面查到你了吗？
那你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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