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称呼就变成小野了？
宁研拿起筷子，睨了闻野一眼。
闻野摸了摸鼻子，开始动筷。
饭桌上，老人询问少女在学校事宜，宁研耐心回复，当然，她没有透露自己暴力的情况，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说。
“奶奶放心吧，老师特别关心学生，班上同学也善良体贴，团结互助……”
说这些话的时候，宁研就像在念稿，毫无感情。
少年侧过头憋笑。
善良体贴？
相处融洽？
压根一点不沾边。
谎话她可张口就来啊，要不是知道真实情况，他可能就信了。
老人和蔼点头，下一秒转头问闻野。
“小野，囡囡说的是真的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少年就像受惊般，连忙将嘴里的菜吞下去。
但吞得有点快，呛住了。
他捂着脖子，菜放有辣椒，一时间喉咙疼得难受。
“咳咳……”
宁研拿起旁边的水杯，起身走到闻野身边，把水递到他嘴边，“喝了。”
吃饭也能呛到！
少年张口，咕咚几下把水喝完，但嗓子依旧辣。
不等他说话，宁研又过去接了一杯水。
“喝。”
连灌两杯，闻野才感觉缓了过来，一双眼睛变得通红。
“谢谢。”
咳嗽两声，闻野目光落在宁研手里的杯子，耳尖泛起薄红。
他要是没记错，这杯应该是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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