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里,缓缓运作的机器泛着冷冽的光,发出滴滴的声音。
一个黑发女孩正半靠在办公椅上,手上拿了一本解剖书,上面各个器官的解剖图清晰又真实,要是一般人看到肯定皱着眉感觉不适了,但她却仿佛在看童话书,嘴边甚至还浮着一抹笑意。
除去女孩拿着的解剖书,整个氛围看上去温馨又惬意。
这时,突如其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本来安逸的气氛。
酒井遥合上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站起身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腹部受伤的男人被扶了进来,他正捂着腹部,手上已经沾满了血,看上去伤的不轻。
扶着男人的寸头着急忙慌地叫她:“卡慕医生,你快帮他看看!”
护士把医疗器械都准备好,后面跟来的清水医生给酒井遥说明了情况:“是刀伤,需要缝合。”
酒井遥看了眼伤口:“先把他扶到病床上去。”
她一边下达指令,一边拿出塑封的医用手套拆开给自己戴上。
酒井遥站在病床旁,用剪刀剪开了伤者的衣物,露出被匕首捅了的伤口。
“情况不算严重,没有伤到要害,我先进行清创,然后缝合一下就没事了。”
酒井遥的声音和缓,语气也很是温柔,不知不觉间就安抚了火急火燎赶过来的组织成员。
两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没受伤的那个人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卡慕医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当时这家伙疼的呲牙咧嘴的,我还以为多严重呢。”
受伤的成员翻了个白眼:“拜托,就算没有伤到要害,那刀也是实打实扎在我身上的,肯定疼啊!”
酒井遥笑了一下,然后拿起酒精棉球,专心致志的给伤员进行清创。
她手下做操作的时候总是非常专注,不会和别人聊天,一心一意在伤口上。
等到将伤口缝合完毕,酒井遥才对着整齐的缝合线露出了一个浅笑。
“好了,两周之后来找我拆线,最近就不要去做任务了,先把伤养好。”
病床上的成员小心翼翼下了床,因为刚刚打了麻药,现在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真是麻烦你了,卡慕医生。”
酒井遥低着头处理医用垃圾,她刚才缝合前将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了细长的脖颈,泛着温润的白,像只脆弱的天鹅。
她扬了扬唇:“没什么,这是我的职责。”
毕竟她是组织里的医生,给组织成员处理伤口简直是家常便饭。
酒井遥将那些垃圾分类处理,受伤的成员动作缓慢的穿着衣服,另一个成员靠在墙上和他闲聊。
“不过说起来, 那家伙受的伤好像比你还要严重。”
受伤的成员正小心地把胳膊往袖口里套,虽然打了麻药伤口已经不疼了,但多年来受伤的经验让他知道不要有大动作,否则伤口裂开,要想好就更慢了。
听到同伴的话,他点了点头:“是啊,我看他那口子还挺深的。”
“我当时还问他要不要一起来医疗部,结果他跟我说不来,自己回去处理一下就行了。”
受伤的成员已经穿好衣服,他回想一下当时那个男人腹部的伤口,顿时皱了皱脸,感觉像是疼在自己身上了。
“那家伙跟不要命了似的,才进组织多久啊,都出了多少次任务了,我每次见他,他身上都带着伤。”
酒井遥收拾绷带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将绷带放到医疗箱里面,她语气随意,像是顺口一问。
“你们说的这个人是不是有一头金发,皮肤是小麦色?”
正在交流的两个组织成员没想到酒井遥会突然发问,愣了一下后才回答她。
“是他,卡慕医生,你认识他?”
酒井遥将医疗箱放回柜子里。
“不认识,只是之前见过,所以有点印象。”
事实上,酒井遥不止见过他们说的那个男人,甚至还在那个男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酒井遥所在的组织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恰恰相反,它是一个跨国的犯罪组织。
里面的成员不计其数,除了boss外,剩下的主要成员都以酒名作为代号。
酒井遥作为医疗部的领头人之一自然也有代号,她的代号是卡慕,组织的人一般叫她卡慕医生。
而他们刚才说的那个男人……
酒井遥送走了两个成员,重新坐回了办公椅上,却并没有继续看刚才的解剖书,而是支着头,像是在想什么。
遇到那个金发男人的事已经是在上星期了,当时组织要进行一个拦截任务,从另外一个组织手里抢一份实验报告。
酒井遥还记得当时任务的带领人是琴酒,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根本不把普通成员的命当命,所以那一天酒井遥几乎忙的团团转,她不停地在缝合伤口,不停地做手术。
等到将最后一个伤患送出医疗室差不多已经要半夜了,酒井遥换下白大褂,甩了甩因为不停活动而酸痛的手腕。
她锁好医疗室的门,然后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了那个受伤的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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