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檑说：“咋不记得，我觉得那天怪怪的，好像没咋过就黑天了。”
冷冰霜说：“可不没咋过咋地，你梦魇了一下午。”
“为啥？”
冷冰霜笑了：“你还问我们为啥，你梦里接了个电话记得么？蕾姐的电话，电话里是我跟月姐的对话。”
“我记得，好像是小月……”
林樾檑停下来问：“小丫头，你在我梦里？”
金小希笑着说：“我们都在，你忘记了？”
胡明佳说：“梦魇不是梦，是你潜意识在思维，在行动，跟梦游也不一样。就是你跟没睡觉一样，能跟我们互动，但是你的意识……”
她为难的看着冷冰霜，冷冰霜笑着说：“趟雷的活我干。哥，神志不清是不是精神病？”
“不一定，我研究过，比如发高烧，或者收到什么刺激，短暂的神志不清不是病。”
“嗯，你那天就是神志不清，短暂的。”
林樾檑想了一下问：“那个场景咋有点像十三年前？”
“就是模仿十三年前。”
“你是说路遥说坏话了？”
“你信么？”
林樾檑摇摇头。
冷冰霜继续问他：“为啥不信？”
“路遥不像那样的人。”
“那你咋想到路遥说你坏话了？”
“应该是那个没头没脑的电话……”
“对，就是那个电话，不是没头没脑，而是没头没尾。又偏偏赶上舒宁姐消失，能不让人琢磨么？别说是你了，我还琢磨十多年呢！”
于飞说：“不瞒你们说，这几天有时候我也琢磨。”
林樾檑笑着说：“路遥过的挺好的，舒宁也挺好的，我也挺好的，都挺好的就让它过去吧，那个事这几天我不想了。”
冷冰霜笑着说：“我导演的你的梦中大戏，生气不？”
“那天之后，我没再想过那件事，生啥气？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呢！”
“真的假的？”
“真的！”
冷冰霜笑着说：“我得记账，你又欠我一笔，哈哈哈哈！”
林樾檑笑着说：“天天记账……”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那天一百四十万我也是梦魇？”
胡明佳说：“我可不敢贪功，那天我没看出来你是梦魇，就以为你思维混沌。现在看，很可能也是梦魇。”
林樾檑笑着说：“你们就趁着我混沌，帮小丫头算计我？”
冷冰霜问：“算计你咋了？欠我一百四十万，抓紧时间翻身，早点还我钱！”
林樾檑笑着对胡明佳说：“不跟你们掰扯了，我没好处。你继续，该问啥了？”
胡明佳笑了一下说：“哥，我考你个问题。只是比方啊，不针对实际的人，你别不好意思。霜姐，小希姐也别不好意思。就我们六个，小希姐，蕾姐，月姐，霜姐，我，也包括明霞，现在你不是说知道选择的重要性了么？那你说，你要选择的话，你会选择谁？”
林樾檑说：“别开玩笑了，说别的！”
明佳看他脸红了，就觉得好笑，她笑着说：“你别不好意思，就是对你的考核，我们谁也不能抓住你这个选择赖上你。”
金小希说：“你想啥美事儿呢？你选谁都不能跟你，就是看看你到底想明白你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你知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最适合你！”
林樾檑说：“你们又逼我，考核就考核，正常出题呗，这啥事啊！”
于飞说：“这就是题，你别当真不就完了？”
林樾檑犹犹豫豫的说：“那首先明霞不行，年龄太小。”
金小希说：“停！你真是个死板的人。明佳的意思是让你从性格上选，你反应慢，别急着说话，那么着急干嘛？我们又不走。”
林樾檑看着明佳问：“是不是这个意思：假如世界上就剩下你们六个女人了，假如你们都没结婚，假如我必须选择你们其中的一个人，你们年龄都跟我差不多？假如我喜欢你们，假如啊，然后让我选一个，是这个意思么？”
于飞笑着说：“哥哥，你慢点，小希说的对，着啥急呀！”
明佳说：“你说的有点对，差不多就那个意思。不是选一个，是让你判断我们六个女人里，谁做你老婆可能会出问题，谁做你老婆，可能不出问题。”
林樾檑听她说完，似乎明白了，脱口而出：“多选题？”
明佳笑着说：“可以理解为多选题，单选也行！”
林樾檑半天没说话，喝了两杯茶，然后说：“你们的意思是不是就性格而言，就心地而言，就我对你们的了解程度而言，抛开其他因素？不要看这个人是谁，你们的名字就是六个选项的代号，相当于abcdef。也不是真的选择，或者说是判断题？”
其他三个人一起看着明佳，明佳泯着嘴满意的点着头说：“对，就这个意思，大笨熊！”
林樾檑想了半天说：“那首先排除明霞。”
金小希问：“为啥？都说了跟年龄无关。”
这次是明佳看着金小希说：“你让他说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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