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着你的节奏走！”
“那从你的初恋开始。”
“说是初恋，我觉得是小丫头强加给我的，我不觉得是初恋。”
“她叫什么？”
“许慧瑶。我没否认我曾经喜欢过许慧瑶，我是纠结恋这个字。我觉得恋是双方的，单方面的应该叫思。初恋，应该是双方的爱恋才能算吧？”
“你纠结这个问题是纠结许慧瑶没爱过你么？”
“我觉得许慧瑶应该喜欢过我，可能是仅仅是喜欢。其实仔细想想，我也仅仅是喜欢。因为许慧瑶的离开，我心里没有痛，或者说疼了一下就好了。”
“那你经历过痛么？”
“经历过！”
“你觉得你跟许慧瑶算什么呢？”
“琢磨来琢磨去，小丫头的定位还是对的，就算初恋吧。不一定是我和许慧瑶的初次爱恋，但应该是我的初次爱恋。”
“你希望的初恋是你和许慧瑶都第一次爱恋异性，你爱恋的是她，她爱恋的是你。可是你无法证实许慧瑶第一个爱恋的男生是你，你就觉得不完美了，对么？”
“初恋应该是第一次爱恋，我第一个爱恋的肯定是许慧瑶。而许慧瑶第一个爱恋的不一定是我……”
“哥，你刷新过我很多的概念，但是初恋这个概念是你钻牛角尖儿了。初恋可以解释成初次恋爱，也可以解释成初次爱恋。也就是说恋爱是双方面的，爱恋，可以是单方面的。我们通常会说，谁谁谁是谁谁谁的初恋，谁和谁是初恋，这是两个内容的两句话。”
“你说的对，可我总觉得……好吧，初恋这个概念我刷新。”
“你确定你第一个喜欢的异性是许慧瑶么？”
“我确定！”
“如何确定？”
“在认识许慧瑶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女生能让我想见到，想多接触，想她在想啥？她在干啥？”
“多大开始有这个感觉的？”
“小学五年级！”
大家听林樾檑说五年级，都互相看了一眼，于飞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大家继续听。
“持续了多久？”
“八九年吧！”
“跟她提过么？”
“没提过！”
“为啥？”
“提不了！”
“为啥？”
“没有八九年，好像是两三年，这好像是八九年。”
“为啥？”
“就是应该是八九年，可两三年是确定的。”
外面的人相互看着，都不理解林樾檑说的是啥？
电话里明佳继续问：“是确定的两三年是纯粹的爱恋，而后面的六七年还夹杂着别的感情？比如红颜知己，比如好朋友，比如好兄弟，比如老同学？”
“因为是邻居，这里有很多别的感情夹杂着。是发小，我跟许慧瑶是发小。后来我们失联了好多年，再见面，不记得是发小了，就喜欢她了。后来发现是发小了，就不知道是发小的旧情复燃，还是喜欢她，不知道了！”
“怕跟她见面，还是想跟她见面？”
“想见面！”
“多少天想见一次？”
“刚分开就想！”
“想单独见面，还是想跟朋友们一起见面？”
“想单独见面！”
“经常单独见面么？”
“是的。因为我们俩经常单独见面，所以那几年我们身边都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只有你俩经常来往？你们都没有别的朋友？”
“有，我身边朋友比较多，她身边朋友比较少！”
“为啥？”
“因为我们相认了，我比她大，她听我话！”
“你不让她交朋友？”
“不是，我不让她接触别的男生，她听话！”
“女生呢？”
“女生我不限制，因为我们最初的四年，都是一个圈子，她认识的我都认识，跟我好的她也都熟悉。”
“你怕她跟别的男生好？”
“没到年龄！”
“你以老大自居？”
“是她听我话！”
“这样你还不确定你是她的初次爱恋？”
“她发现我是她的发小比我发现的早！”
“你确定她愿意跟你在一起，并且曾经有八九年，她只跟你一个人经常在一起。只是你不确定，她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还是因为你是她哥，她才愿意跟你在一起，是么？”
“是的。可能是我早恋了，她没有早恋。所以，在她恋爱之前，我们经常在一起，我却不敢确定她是我的初恋。在她恋爱之后，我们接触的少了，我又觉得之前应该算初恋！”
“我费劲了心机，偷偷的帮你打听到了，你确实是许慧瑶爱恋的第一个男生。只不过，在许慧瑶犹豫摇摆的时候，你选择了退避三舍。”
林樾檑半天没有说话。
冷冰霜有点坐立不安，她站起来看着门的方向。
金小希小声地严厉的对她说：“坐下，在座的就你懂心理学，还就属你沉不住气！老老实实坐着！”
雷蕾拉着冷冰霜坐下，这时，林樾檑开口了：“其实……我……也不是……好吧，我说实话：发现她是我妹妹了，我觉得没法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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