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之所以做梦者了解我,因为她之前利用装置收集了我的记忆。怪不得我稍微透露点信息,她马上能反应过来,梦境逼真的把罪梦灵都骗了。可我一直单独行动,她又不会离谱的魔法,是怎么把我拖到装置那去的呢?”
靠魔法读取记忆,露娜早在上学期间有所耳闻。毕业后留在魔法学院的几乎都会一点。但他们不会延长寿命,嫌疑自然得以排除。不靠魔法的话,露娜随便去一家科研所。这类科学家她一抓一大把。
“对了,闪尘下个月出去培训,你拍戏的事恐怕得缓一缓。”
“不用,我今天写剧本,月底之前能定下戏的内容。”
露娜径直走向宽敞的卫生间,雾轨连忙放下学习任务起身。似乎卫生间某处出现了某种故障。雾轨就那样穿着轻薄的短袖衫去转动花洒下的旋钮,淅淅沥沥的水滴浸湿了他的袖子。露娜以为是管道堵塞,雾轨却说昨天学校来师傅更换了热水器,让露娜提早休息。这是下级出于上级的一种安慰。
“对了露娜,你今晚可以去我室友房间睡,我担心搞得太晚吵到你。”雾轨掩上房门,并将搭在阳台的浴巾递过来给露娜。
“这样不太礼貌,我可以睡沙发的。”
“上次窗户被魔法击碎,下一次说不定在窗外发生什么。我是觉得你不如不去听外面的动静。”雾轨将目光瞥向窗外,轻声说道。她向露娜挤了挤眼睛,露娜点了点头并锁上了卫生间的门。陷入深度睡眠期间,危险往往会被大脑夸大成一个充斥着奇异事物的危机。
甜心宝贝的房间井然有序,物品的存放位置不曾被动过。
除了一些日常照片,雾轨提前将他们从床头柜上的相框里抽取出来,统一收进客厅的储物柜里。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做。
回想着旧日回忆,露娜从中一遍又一遍地反思自己的错误。她总是太任性,将自己的感受凌驾于一切。怪不得全天下就她被疏远,久而久之成为孤独的夜行者。悔恨与不屈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涌上露娜的心头。她的身体愈来愈轻,逐渐地睡着了。
皎洁的月光抛洒在天蓝色的棉被上,将露娜脸上的种种不安放大。
灰蒙蒙的足球靠在门框处,上面还有干涸的液体和褶皱。梦中的露娜忙于清缴怪物,全然不知足球被推动,一路滚到书桌角才停下来。与此同时,悠扬的乐曲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卧室的门似乎有些微微张开,一个活泼的身影轻轻跃入。它毫不迟疑地跃上露娜的软床,那柔软的爪子毫不吝啬地在露娜的肚皮上留下一串串温暖的抚摸。从肚皮开始,它的触碰慢慢地延伸到露娜的鼻孔。
露娜当然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让她与敌军元帅隔海相望,白白错失了良机。
“干,干啥。别挠我了。”露娜眨动眼睛,欧泊竟然能记起来她。
只听啪嗒一声响,欧泊碰掉了床头柜上的抱枕,跃上窗台。
不知什么时候,窗户已经被打开一条缝。
欧泊当着露娜的面钻过狭窄的缝隙,消失在一片宽大的叶子后。露娜本不想离开舒适的被窝,但那乐曲的声音与笛声有几分相似,落雪住在秘境森林期间就多次给难民吹安眠乐。她和露娜一样,不愿意在白天显露行踪,到了晚上才能静下心来飞往高处。用无边纯真的微笑去观望森林;以发自肺腑的善良去歌颂世界的美好。
欧泊得到过甜心宝贝的宠爱,有可能它想找露娜说明甜心宝贝的行踪;抑或者,它想引露娜去某个秘密基地展示一些不起眼的收藏品。露娜将窗户又敞开一些,确定客厅熄灯之后才放心地将半个身体探出去。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路上不见一个朝出晚归的学生。露娜不禁打了个哈欠,忍住睡意飞向树梢。她根据猫咪留下的气味穿过一些树冠一路找到屋顶。欧泊用舌头去舔舐右臂,学着小马的姿势伏坐在瓦片之上望着露娜。它张开小嘴,咪咪声变成了一句简短的话语。
月光照耀下,欧泊的身体泛着朦胧的黑光,银白色的光泽像水波一般隐去了欧泊的皮毛,使它看上去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露娜立刻明白,她附身于欧泊来找自己了。她是个控制欲旺盛的神灵,但它又不像其他神赋予信徒能量,因此不能通过能量枢纽去控制信徒。夜之子本来就倾向于自给自足式生活,对她的依赖性不高。而她仍要求世间万物必须按自己的要求去度过平凡的一生。正因为有这简单又粗暴的要求存在,信徒入教后没几年便觉得浑身难受,对绝对的自由愈发向往。至暗时刻到来,确实有相当一部分夜之子抛弃了对她的信仰,转而投靠落雪一方。毕竟慷慨的龙神经常分给信徒魔法,哪怕只有一丁点。
“变成家猫来吸引我出来,您这次是有多着急,连基础形象都忘记搞了?”露娜问道。一听声音,果然是月神艾露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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