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柏应了声,像拖死狗一样把王二拖进柴房,锁上房门。柴房里堆着发霉的稻草,散着刺鼻的霉味,和天牢的味道一模一样。王二拍着门哭喊,却只听见外面传来妻子和孩子的哭声,还有玄衣人冷漠的脚步声。
接下来的三天,王二尝尽了李星群在天牢里受的苦:馊饭里满是霉点,咬一口就想吐;喉咙干得冒火,却连一口干净水都喝不到;夜里柴房的老鼠在他身边跑过,吓得他整夜不敢合眼。他一次次求饶,得到的只有一句冰冷的回应:“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三天后,当柴房的门被打开时,王二已经没了气息,眼睛圆睁着,满是恐惧和绝望。他的家人,也早已没了呼吸,死状和他一样凄惨。
类似的场景,在开封府的十六个角落同时上演。有的衙役被关在猪圈里,和猪抢食;有的被绑在树上,任由蚊虫叮咬;有的则看着自己的家人被折磨,却无能为力,最终在绝望中死去。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无声的恐惧,和玄衣人利落的收尾 —— 他们做事向来干净,只留下满院的血腥,和死者脸上挥之不去的恐惧。
更让京城震动的是,三日后清晨,大理寺卿的脑袋被挂在了菜市场的旗杆上。那颗头颅双目圆睁,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下面挂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欺辱忠良者,此为下场。”
消息像惊雷般炸响开封府。百姓们不敢靠近菜市场,连路过都绕着走;锦衣卫和禁军全城搜捕,却连一个玄衣人的影子都没找到 —— 魔教的人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恐惧,便消失在夜色中。
有人说,是魔教教主张亦凝动的手,为了报复朝廷折磨李星群;也有人说,是李星群的旧部回来了,要为他报仇。不管是哪种说法,所有人都明白:那个看似温和的魔教教主,其实是个护短到极致的狠角色,谁要是惹了他的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他的报复。
而此时的张亦凝,正坐在府中的书房里,看着手下送来的回报。“十六个衙役,连带家人,全处理了。大理寺卿的人头,也挂上去了。” 知薇躬身禀报。
张亦凝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做得好。让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张亦凝的义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他放下茶杯,眼神又冷了几分:“接下来,盯着太子和二皇子的人。懿王要夺位,总得有人先给他铺路 —— 那些挡路的,也该清理清理了。”
知薇和雅柏躬身应下,转身退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张亦凝一人,他望着窗外的月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受益,你以为把星群关在牢里就安全了?这只是开始,你欠他的,我会一点一点,替他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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