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里希特走出来以后，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
“没斩到？”
叶凡的身体化作烟尘散去，不远处的梦境之树下，叶凡正坐在树下的椅子上，细品着红茶，断掉的手臂也完好如初。
品了一口红茶后吐槽的看了眼手里的茶水
“我妹妹咋喜欢这东西的？”
“还真是不懂少女的心呢。”
这句话看上去没什么值得震惊的，可得到三分之二深渊之力的尼采心中震动。
“叶凡这家伙得到记忆了？”
叶凡冷眼看去。
“梦迦耶涅尔是我妹妹的网名。”
“在得到深渊之力后，我就已经想起了这些。”
叶凡将茶杯放在桌面上，缓步起身
“不是全部力量回归，才会想起一切。”
“二位，很抱歉。”
“这个世界的虚假，都是我一个人的梦而已。”
叶凡抬手看着手腕像是在看手表一样。
“再有5分钟，就该醒了。”
尼采彻底歇斯底里，手中汇聚深渊之力的能量，那是一股抽象的力量，就像是卷积杂乱无章的东西搓拌到了一起一样
“绝不能让他醒！”
里希特爆冲而出，瞬间就杀到了叶凡面前，叶凡无动于衷，足以斩破空间的一剑斩在了叶凡身上叶凡连同身后的空间被撕裂。
然而叶凡一脸淡然
“被束缚在梦中，以科学角度来说，是大脑皮层的神经错乱或瘫痪。”
“可我真实的梦见这里的一切，也许……”
尼采的能量球朝着叶凡爆投而出，砸在叶凡身上的时候，叶凡的身体扭曲着被吸入了能量之中。
“成功了？”
二人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之时，整个空间响起了叶凡的声音
“蝴蝶梦了我，还是我梦了蝴蝶。”
“这就是答案了吧。”
“我的梦该醒了”
尼采彻底瘫软在地，眼神空洞
“结束了。”
“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世界开始崩解，梦境之树消散，宇宙沙漏破碎，地府壁画碎裂，镜子开始崩裂，一片莹白的世界开始逐渐变暗。
里希特将尼采抱起拥入怀中
“这就是世界终点了吧？”
尼采放声痛哭着，她不是不能接受世界的消失，她只是舍不得他爱的大叔。
二人的身影溶于黑暗之中，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不复存在一般。
眼前的一黑泛起一丝光亮，耳边响起对讲机播报的声音。
“报岗了！”
叶凡猛的站起身对着摄像头敬礼，昏昏沉的他逐渐睁开眼睛
“可以了。”
叶凡发现自己身处保安室，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拿着烟走出了保安室，站在雨后的清晨阳光下吸上一口烟。
吸下的是烟，吐出的是惆怅。
叶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梦做的，还真是长呢。”
叶凡将烟头丢出，双手插兜猛吸一口，雨后冰凉的空气，让他清醒了不少。
“叶凡？”
一声女人的声音从叶凡的生活想起，叶凡猛的回过头看到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与朋友们。
沐屠苏身后跟着秘书沐雪，乐桐身边跟着保姆罗贝尔特，就连死去的安途也在朝着叶凡打着招呼。
这一切让叶凡感觉到了不真实。
“早上好！”
可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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