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文天最为惊奇的便是白灵霜这个妖族弟子了。
从一开始的毫无修为，到了如今的化神期，区区百年时间，这资质似乎都赶上宋清兰当时的修炼进度了。
“好，很好，你等未曾怠慢分毫修炼，为师很是欣慰。”
随即坐了下来，示意几位弟子一同落座后，开始郑重其事地说道。
“想必如今下灵界的变化你等也看在眼中，至于具体是何原因，未来有何变化，怕是无人知晓。”
“为师今日便将前因后果以及来龙去脉讲与你等听，希望对于后续的变化做好一切应对之举。”
顿了顿，似是在酝酿说词一般。
“百年前，为师在试图弥补下灵界天道规则之时，突然发现其并非规则缺失不足，而是有一半的规则演变成了法则。”
除了宋清兰一人，其他几女并不清楚法则是什么东西。
“法则，那是比规则更加高级的存在，仙人所修境界便是以法则为主。”
这样一说，三女顿时明白了过来。
可紧接着，更多的疑惑出现了。
李文天继续阐述。
“只是以为师当时的实力，若想将那演变完成一半的法则补全，实在是有心无力。”
“后来，实在是没了办法才选择以身化道，助其完成法则的彻底转变。”
“你等可知当时的为师已然突破至仙境层次，真正有了一道来自仙界的法则。”
这是李文天第一次告知几位弟子曾经突破至仙境的事实。
震撼，无尽的震撼，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几女虽知道李文天向来实力强大，进境飞速。
却也始终未曾想过会在灵界突破至仙境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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