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三个小时左右，他的身体有很浓的血腥味，但高霍阳没有表现出一丝嫌弃。
“这家伙怎么办？”林辞看向自己手里拖着的欧阳南。
“剁了喂狗。”高霍阳说。
“啊？”林辞失声。
“算了，也将这家伙给我吧。”高霍阳以同样的方式，一只手拖着欧阳南，“我先去三楼。”
“行，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凌雅拿出一次性湿纸巾，在擦脸。
“不用了，你们回家吧，其它事情明天再说。”高霍阳摇了摇头。
“啧，电话里也不说清楚，害我们白跑一趟。”凌雅有点小怨气，拿起外套，起身下楼。
她走到一半，突然看向林辞：“嘿，用不用姐载你一程。”
林辞想了想：“好。”
太晚了，应该打不到车，即使有，也要等很晚。
凌雅的车也停在绿化带停车场，是一辆白色的宝马。
林辞正想坐在后位时。
“你给我坐副驾驶上，可别把姐当司机使哈。”凌雅动作利落地拉开车门，打趣道。
林辞笑了笑，多走一步，上了车。
“你家在哪里？”凌雅眨了眨眼睛，“还是说，今晚去姐姐家睡？”
林辞一听，忍不住咳出声来，将手放在脸上，赶忙报了位置，然后说：“下次吧。”
“下次？”凌雅一笑，“行。”
二十分钟过去。
回到家后。
林辞都懒得爬楼梯，行尸走肉般挪动着脚步，来到客厅处，他直接躺在沙发上，闭眼睡了过去。
他浑身难受没劲，疲惫不堪，脑袋空空，根本没力气去洗澡。
“呼呼呼……”
很快，客厅内就响起了他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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