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我刚刚跟你说的一样。“
司冷梦本体道。
你？刚刚跟我说？
颜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影卫是你操控的？一直都是？“
”记忆和情感乃至于人格都随时共享，她就是我，没有操控一说。“
司冷梦否认了颜沐的说法，并挥挥手，影卫瞬间融化成影子，融入了她的身体。
”不是，那你刚刚用影卫的身体，跟我说操控和听从……“
”骗你的。“
颜沐：”……“
尼玛。
”说到正题，你欠我的，一笔勾销。“
司冷梦没有再多言，只是下了结论。
颜沐愣住了。
”那寻找梦叶和两个月后的斩杀老妖怪……“
”这次你帮了我大忙，足以抵消你欠我的人情和命。“
司冷梦轻轻摇头。
”这些事你可以不必参与，我已经没资格要求你做什么了。“
这样……么。
得知一笔勾销，颜沐心情有些复杂。
倒不是说他主动想要参与麻烦事。
但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也下定决心有了觉悟了。
结果突然跟你说你可以不参与。
换谁都复杂好吧。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问题吗？没问题的话，我就送你回……”
“等等。”
颜沐深吸口气，“我有个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如果是关于叶馨允或者丹魂以及你身上的、家里的宝物，或是之前园林的经历这些事，随时可以问。”
司冷梦回应前，沉默了片刻。
因此，颜沐发觉了，她态度上的细微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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