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始终不敢放松。
老爸说过，对方会以让人最舒服的姿态出现。
越是舒服越是危险。
他下意识摸了摸戒指，又摸了摸手环。
这细微的动作黄戈看到了，不过并未过多在意。
“黄经理是来问宇文德的事，还是问廖玄的事？”许间主动开口。
“都有点吧，只是有一些其他问题，想要问一下。”黄戈平静道。
“是什么？”柳瑜毫不在意道：“私密的问题我们不回答。”
“柳老师说笑了，私密问题黄某也不会问。”黄戈笑着道：
“听说叶城之前出现了不少妖，是身为戏法师的许先生清扫的？”
“是。”许间点头。
“分部的决定，我们不好去改变，不过许先生终究是帮了我们。”黄戈把一张卡放在桌面上，推给许间：
“我们公司别的不多，购物卡倒是不少。
希望许先生不要嫌弃。
不管是妖的事，还是宇文德的事其实都应该感谢许先生。”
“只是凑巧。”许间谦虚道。
一开始他对购物卡没什么感觉，直到看到上面五万的额度。
他......动心了。
“那我就先走了，之前的误会希望许先生不要放在心上。”黄戈起身笑道。
额？
许间一脸惊讶。
直到对方跟顾校长打招呼离开，才确定真的走了。
这有些让人意外。
还是说短短一瞬间，对方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在老爸的叮嘱中，那就是在无法控制情绪前，不要故作聪明去做什么，一切凭借本心就好。
但是关于秘密的事，要学会避开。
正面交流一定会出现问题。
他都在想如何做了，可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
外面。
杨姗姗也感觉惊讶：“经理这就问完了？”
黄戈略作摇头，道：“是不能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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