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畅二半夜的打来了视频电话，周阳挂了一次这货又打了过来。
“张畅，我估计有啥急事儿，我去趟客厅。”
周阳等陆无忧迷迷糊糊的点头后才下床找鞋子。
“把衣服穿上！”
彻底清醒了的陆无忧在身后喊了一句。
“没事儿，我拿个靠垫就行。”
周阳着急着接听，说完就拉上了门。
“哥们……，多有打扰了呀！你镜头转过去，我给无忧妹子先道个歉。”
“滚！”
周阳骂了一句后，先在客厅沙发上坐下，顺手拿了一个靠垫垫在肚子上。
“今儿个心情不错？有啥进展没？”
“看到没？身后！少女峰！哥们你现在过来，我带你去滑雪。哥们现在坐的这地方叫因特拉肯，真正的欧陆小镇，每一口新鲜空气都是奶香奶香的。”
带着墨镜坐在休闲椅上的张畅得瑟的给周阳炫耀。
“你丫的就为了刺激我？有事说事儿，没事儿滚蛋！有啥进展？孔琳娜松口了？”
周阳骂完，还是很关心的问了。
“那必须有进展呀！而且必须是突破性进展！就刚才两位大小姐的晚餐，我买单了！孔琳娜没拒绝！”
周阳换了舒服的姿势，更加得瑟的炫耀。
“这都到欧洲了，没给自己起个英文名字？要不我送你一个，乔尼娜?碧昂，咋样？”
“哥们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我知道。”
“孔琳娜她们人呢？”
“冯珂那疯婆子拉着去做啥有氧SPA了，咱不方便跟。反正哥们苦逼的一路追到这里，苦逼的比卢塞恩那个苦逼的狮子还要苦逼，好不容易的抓住了人，死皮赖脸的也要纠缠着。”
“嗯，这个我信，你有这个脸皮厚度的。怎么？大夏天的那边还能滑雪？”
就那么一瞬间，周阳似乎突然的联想到了什么，就顺口问了一句。
“可以呀！全球着名的滑雪圣地呀！虽然现在过了最好的季节，可这也是常年积雪的雪山呀。”
“那你们没去滑雪？”
“疯婆子有提议，孔琳娜胆小没答应。”
张畅回答。
周阳心里终于起了涟漪。
“还有其它啥废话没？没有我挂了呀。”
“有有有！必须有！最重要的事情都被你差点打岔过去了。给我无忧妹子专门道个歉呀！这么重要的生日我和琳娜肯定赶不回去了，礼物必须加倍，道歉必须提前，你手机端过去我当面说，还是你自己转达……”
口口声声骂着人家张畅说的都是废话，结束通话把手机扔到一边的周阳心里却开始不平静了。
张畅聊天中几句无意的内容让周阳展开了不尽联想。
滑雪
冯珂
那次和孙立成约见，自己在楼上看到的冯珂走下的悍马车。
武杰。
甜甜童言无忌的说过他爸爸在和美女姐姐聊天。
甜甜说她想滑雪！
一切不会那么巧吧？
是否只是自己的无端猜测？这个冯珂和武杰究竟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又密切到了什么程度？
那么冯珂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无端抵触到最后的刻意贴近，期间又有没有什么值得猜测的目的？所谓目的的背后又有没有自己武杰老师的身影？
周阳陷入了冥思遐想中，烟屁股差点烫了手才猛然清醒了过来。慌乱拨拉，烟灰飞的到处都是。
明天早上，又该让陆无忧嘟囔了。
可能是今天吃多了羊肉的原因吧，周阳浑身燥热燥热的，匆忙的大概收拾一番后跑回了卧室。
感冒了！
陆无忧口中骂他活该，但还是拿出药箱陪好药后才去上班。
周阳自己今天也有的忙活，打算多睡一个来钟头再起床去公司。
吵醒周阳的依旧是来电铃声而不是闹钟。
唐瑶的电话。
“这么早？”
周阳接听前还犹豫的确认了一下。
“姐，这么早都到公司了呀。”
“路上呢！才把那两个小的送到学校，这点小钱你早都看不上了，可不得麻烦我自己了。有事儿跟你说呢。”
唐瑶回答，至今还残留着一丝埋怨。
“哪天您真忙的顾不过来了，还不是一个电话得事儿，咱保证随叫随到。”
周阳笑呵呵的表态。
“先谈正事儿，那个骚扰无忧的人的底细姐给你查出来了。”
“姐，那我马上过来！”
周阳异常重视的打起了精神。
“不用！烦你，就几句话的事儿。人叫付东，这个你知道吧？跟无忧一个大学的，高两级，毕业后去北京发展了，最近才来的秦州，在和平门里头租的房子，门牌号我都有，等会儿发给你……”
唐瑶给周阳讲着，虽然大部分都是周阳已经掌握的，但依然有相当部分是他此前不知道的。看来唐瑶已经动用关系把对方调查了个底朝天了。
“他这次来秦州，对外头说的是京城的钱不好赚，实在混不下去了，才来这边试着发展。可我打听后才清楚，这人在秦州现在拿的收入，还不及在北京时的三分之一呢！所以，周阳你要留心了。姐猜测，他的目的还是无忧。你用点心，给我看紧了！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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