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飞禽类的兽人时,沈楠之小声问了白坪一句,“哥,他们会褪毛吗?我可不可以和他们换一部分的毛发?”
像沈楠之他们这一类毛茸茸的兽人,每年到了季节都会脱毛,那些毛就会被雌性们收集起来,用于冬季做柔软的床。
这一点沈楠之是很喜欢的,属于另类的自产自销了。
所以在看到飞禽类的兽人时,他才会问上这么一句话,虽然他现在只是一只狐狸幼崽,但过不了多久他就成年了。
到时候他肯定会选择以人类的模样生活,自然也需要一些必须品,例如鹅毛枕之类的东西,能有当然是最好的了。
白坪听到沈楠之这话,下意识的看了那边的兽人一眼,然后抓住沈楠之的嘴,让他不能继续说下去,一边轻声回着。
“白殳,不可以乱说话。”
沈楠之的狐狸嘴巴被迫紧闭着,他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还是一个兽人笑呵呵的开口给他解了围,“没关系,幼崽很可爱,你要是喜欢,我的可以送给你。”
说话间,沈楠之看到一个放大版的公鸡,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毛发绚烂得仿佛要刺瞎人的眼睛一样,他的喙轻轻探了过来,试图梳理沈楠之的毛发。
却被白坪躲了过去,他脸色严肃的回着,“幼崽不会说话,别放在心上。”
话落,那大公鸡又哈哈笑了几声,很快变成人类的模样,靠近了白坪,“幼崽喜欢就好。”
说话间,他含笑的目光放在沈楠之身上,沈楠之也睁着眼睛看他,两人对视不过一霎,白坪就抱着沈楠之走了。
那个兽人也没有追过来,只是笑声实在有些大,走出好远都能听到。
也是这时,白坪敲了敲沈楠之的脑袋,一边沉声说着,“白殳,有些话不能乱说,知道吗?”
“啊?我刚才的话,有哪里不对吗?”
沈楠之一脸懵逼,他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啊,他还记得冬天的时候,自己和花乐还在其他兽人那里要了不少毛发。
给彼此做了个简陋的围脖,丑是丑了点,但保暖。
他不过是想要一点毛发而已,至于吗?
正这么想着,就见白坪又朝着沈楠之的脑袋拍了一下,也不怕把他这个智者给拍傻了。
一边解释着,“对羽类兽人而言,羽毛是最重要的东西,他们通常都以艳丽的羽毛作为求偶的主要条件。一旦求偶成功,雄性兽人就会把自己的羽毛送给雌性兽人做礼物。”
“对羽类兽人而言,赠送羽毛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方是自己的配偶。”
“虽然你是一只雄性兽人,但你要是和羽类兽人这么说话,对他们而言,你这是在和他们有了契约。”
“你要是真的拿了他们的羽毛,以后你要是有了雌性,那么他们也会成为那个雌性的雄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白坪说了好长一通话,沈楠之也算明白了,羽类兽人的羽毛只给配偶,以及间接给配偶的配偶。
“哥,你和我说说其他兽人的忌讳呗?这样我等会儿就不会说错话了。”
他沈楠之能屈能伸,能多知道一些东西当然是好事,何况这些东西竟然没有记录在百事录中。
就像是兽人界的常识一般,不需要记录。
沈楠之想着,他可以另写一本书,就叫“兽人们的二三事”,绝对有意思。
他暗暗构思着,一边安静地听着白坪的叙述。
除开羽类兽人羽毛的事情外,还有游水一类的兽人,不能讨要他们的鳞片,还有一些兽人不能要他们的角,不能要他们褪下的皮等等。
反正,就是各有各的不同,就像沈楠之如今这一类兽人,不允许旁人摸尾巴根是一个道理。
有了这些知识,沈楠之很快在集会上混得如鱼得水了。
得益于兽人们天生对幼崽的呵护,沈楠之一个幼崽,在集会上就跟回了老家一样,还特意去看了看鲛人。
鲛人身上穿着和其他兽人截然不同的衣物,让沈楠之不由的想到“鲛绡”这个东西。
他们身上穿的,应该就是鲛绡吧?
这么想着,沈楠之拱了拱脑袋,往鲛人的方向凑近了几分。
鲛人所在的地方,堆积着很多的盐,还有一些独属于水中的东西,都是用来交换的。
像盐这种必备的东西,是很多兽人都需要交换的,所以这里总是人来人往。
沈楠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进来,还没看清楚呢,就被一双手捞了起来。
等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一个鲛人的怀里了,沈楠之看着爪子下的衣服,这料子轻薄丝滑,让沈楠之有些眼馋。
就听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小幼崽,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人跟着?”
沈楠之仰头,就对上对方含笑的目光,不得不说,鲛人还是有些好看的,沈楠之回答着他的问话。
“我叫白殳,哥哥被挡在外围了。”
白坪比不得沈楠之这只幼崽,被好多兽人挡在外面,还没挤进来,而沈楠之,就算挤进来了,毛发也毛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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