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多,他渐渐发现,原来,他也会渴望有个这般纯挚的兄弟,不问缘由,独独偏向他。
而沈楠之,就是那样一个人。
况且,少年的人生也并不如意,如此,两个不如意的人结伴而行,总比一个人来得自在。
只要沈楠之答应结拜,并且永远不和他站在对立面,那他可以永远将沈楠之当做亲生弟弟宠爱。
所以在沈楠之问出可以吗这句话时,他只觉得开心,非常开心,高兴的摸了摸沈楠之的脑袋,点头道,“当然可以。”
话落,两人都满意的笑了起来,奔驰个不停的马车,也渐渐放缓了步子,停了下来。
萧毓将沈楠之带到郊外的庄园中住下,二人也成了结拜兄弟,至于萧毓为何将沈楠之带走,他也说明了理由。
关于皇帝老儿要向沈楠之借命这件事,他并没有隐瞒,只有对付镇国侯府并将镇国侯府的人斩尽杀绝这件事,没有向沈楠之透露半分。
不过沈楠之心知肚明就是了。
从萧毓口中得知自己就是个保镇国侯府荣誉的工具,是皇帝借命的东西时,沈楠之脸上适时带起了难过,和不敢置信。
情绪都低落了下来,饭也吃不好,就这么去睡觉了。
眼看着沈楠之情绪低沉,萧毓也不知道如何劝,毕竟,要沈楠之自己想通才行。
而且,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是搅浑这上京城的水,他才好浑水摸鱼。
他这边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谋权篡位的大事,另一边,沈楠之摸了摸肚子,为了表现难过,他就喝了几口粥,现在有些饿了。
躺在床上,都能听到肚子里不休止的抗议声,饿到睡不着觉。
沈楠之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仔细想了想,明天萧毓大概没有时间在郊外守着他,所以……
他还是起来吃点东西的好。
这么想着,沈楠之坐起身来,慢悠悠的下床,把桌子上准备的糕点慢慢吃下,一边吃一边喝水。
一边吐槽着,“这古代的糕点就是厉害,不兑水直接吃,可不得又腻又干?果然,糕点得配茶水……”
吃了足足半盘子糕点,沈楠之才摸着饱腹感爆棚的肚子,满足的咂巴嘴,躺上床,满足的睡了起来。
他这厢睡得熟,那厢,萧毓带着一个身材各方面和沈楠之差不多的人去了侯府。
天色渐暗,侯爷回了侯府,还带了两个生人,那两人用斗篷遮住全身,让人看不出是谁。
看侯爷的态度,对方似乎是大人物,下人们也就不敢多看。
几人一路朝着沈楠之居住的地方而去,负责这院子里的人说沈楠之已经睡下了,侯爷也就没让下人去将沈楠之叫醒。
只是带着两人,推开沈楠之的房门,点起两盏灯,果然看到床上鼓起一团。
“法师,这就是我儿清平,您可以开始了。”
侯爷朝着其中一个人道,一边又给另一个人搬了张软塌过来,让人躺下。
就见被称作法师的人,将斗篷取下,露出他的真面目,那是一张形如孩童的脸,却是须发皆白,看上去实在是怪异。
另一个人躺下时,也露出了真面目,可不就是那皇位上的皇帝吗?!
此时,无人知道,房梁之上,躲着一个人。更不知道,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是沈楠之了。
只见那法师咬破手指,在手中描绘着什么,他专心的做着事情,良久,似乎是绘画好了,他将手掌朝着皇帝额头放下。
又抬起,只见皇帝额头上留下一个血痕组成的特殊符号。那法师又如法炮制的对着躺在床上的“沈楠之”做着同样的事情。
随即,就是外人看来神神叨叨的东西,却见那额头上的血痕突兀的闪动着微弱的光芒,那法师也不动了。
眼见着时候差不多了,萧毓猛的从房梁上跳下,先是一掌将侯爷劈晕,然后就是一刀结果了法师。
那法师正处于关键时刻,被萧毓这么一打断,来不及反抗不说,那一身的气更是全数散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法师出口,就是一口血,随即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么句话来,他认识萧毓。
萧毓却不认识他,只是将刀拔出,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皇帝,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刀劈下,那皇帝人头落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皇帝的头颅滚下软塌,一路滚到法师身边,法师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将人脑袋捧起。
“不……不……怎么可能……”
话还没有说完,便气绝身亡了。另一边,假扮沈楠之的人也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血痕,有些嫌恶的开口。
“这难道就是邪术?”
萧毓收起刀来,没打算杀侯爷,反正,被其他人发现皇帝死在侯爷府上,坏的不是他,而是侯爷。
他看眼那个装扮成沈楠之的人,轻蹙眉头,说着,“去洗把脸,别顶着清平的模样。”
这话,让那人撇了撇嘴,却还是老实答着,“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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